络腮胡摆布开弓抽得正欢畅呢,蓦地感觉不对劲--屁股仿佛被硬物戳着。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内心还迷惑呢:这黄毛是被石头绊倒了?瞥了一目睹迟凡朝他挤眉弄眼贱笑,他这才恍然大悟。
黄毛气得七窍生烟,蓦地将枪口甩向迟凡这边,心想先处理了这个蔫坏凶险的贱和尚,然后再清算络腮胡也不迟。
那黄毛晓得本身中了阴招,气急废弛地朝迟凡破口痛骂,仓猝抬手磕拨络腮胡的鞭腿,借力狼狈地当场十八滚,惊险地躲了畴昔。
“啪!啪......”
“带毛秃驴你TMD先去死!”
“噗通......”
心跳突然加快,血液朝着他那坨物件疯涌,收缩欲裂外加蛋疼,那滋味的确美到不敢设想。
他那裤裆本就被划破了,这一高抬腿将裤裆扯得更完整了。
黄毛奸笑骂着,取出枪来扒开了保险,枪口正对着络腮胡的裤裆。
他扭头一看,顿时就差点被气炸了肺。
亦可浑身泛着潮红,面庞更是鲜红欲滴,那一声声的浪叫的确能骚出天涯。
蛋蛋蒙受暴击的剧痛可比打掉牙还过瘾,他浑身抽搐颤抖,感受随时都要痛晕畴昔。
络腮胡怒骂着,掉回身坐到黄毛的胸口,顺手脱下一只板鞋,“噼里啪啦”朝那坨物件一顿爆抽。
“你......你个凶险的带毛秃驴不得好死!”黄毛咬牙切齿破口痛骂,一张嘴直往外喷血水。
但是当他靠近细心“品鉴”,却不由得怦然心动。
他仓猝想改用左手持枪,但是倒是为时已晚。
“好好体味一下吧,啧啧,精尽人亡的滋味......”
他现在才发觉面前这个奇葩带毛秃驴才是个伤害人物,那副鄙陋的笑容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跟之前的第一印象截然分歧。
“曰你姥姥的......”
“麻痹,那叶大少艳福不浅啊!呃......如果把她收进后宫,嗯,跟惠若曦搭配一下,一火一冰,嘎嘎,老子那还不得爽翻天?玩个双飞......”
“我擦,这边也来了感受了?”
迟凡砸吧嘴贱笑说着,摆摆手表示络腮胡闪到一边去。
迟凡咧嘴坏笑,踱着四方步逼近畴昔。
“这......”
迟凡戏谑地点头笑笑,手指再次微微动了一下。
可眼下也顾不得甚么开裆裤了,尽快将黄毛擒住才是最要紧的。
他憋屈了半天,现在好不轻易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遇,便想着亲手出口恶气。
“你要干甚么?别......绕了我吧,我不会记仇的,就当甚么事没产生过行么?那骚货你们玩吧,我退出......我滚,让我滚吧......”黄毛惊骇地望着迟凡,一个劲哭喊告饶。
她抽风似的扭动着身子,不断地挺动起伏屁股,大腿根缓慢张张合合碰撞摩擦。
“嗷......”
络腮胡骑跨到黄毛身子,甩开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伴跟着黄毛杀猪般的惨叫,两颗牙齿划过一道美好的抛物线蹦跶到地上。
络腮胡咧嘴会心肠嘿嘿一笑,仓猝起家站到一边去。
固然不晓得迟凡将要对他做甚么,但必定不是功德,连想都不消想,面前这根毫不起眼的银针,定会让他遭到比暴击蛋蛋更痛苦的折磨。
他感受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炎热灼痛,仿佛就要爆体而亡。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络腮胡一记擒特长将他左臂扣住。
他抬手就在黄毛的腰眼位置扎了两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灌了出来。
迟凡撇嘴嘲笑,一脸嫌弃地踹了黄毛一脚,起家朝石台走去。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不是勾引我犯弊端么?受不鸟啊!”贰内心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