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风似的扭动着身子,不断地挺动起伏屁股,大腿根缓慢张张合合碰撞摩擦。
“想让老衲去死?呵呵哒,那得看佛祖承诺不承诺呀!”
“我擦,这边也来了感受了?”
迟凡戏谑地点头笑笑,手指再次微微动了一下。
络腮胡咧嘴会心肠嘿嘿一笑,仓猝起家站到一边去。
“麻痹,那叶大少艳福不浅啊!呃......如果把她收进后宫,嗯,跟惠若曦搭配一下,一火一冰,嘎嘎,老子那还不得爽翻天?玩个双飞......”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络腮胡一记擒特长将他左臂扣住。
那黄毛刚要上步追刺络腮胡,蓦地间感到后腰一阵刺痛,紧接着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匕首也磕飞了出去。
“小黄童鞋,喜好倒腾那事对吧?裤裆里憋着火没处泄?哎呀,这事好办呀,老衲这就让你体味一下甚么叫欲仙欲死。”
“我擦!刚捅老子屁眼?你TMD作死!”
这热血喷张的画面让他顿时就升腾起了欲火,裤裆里的大棒棰刹时就躁动了起来--楚楚欲动,急于蹦跶出来帮这位女施主排忧解难。
固然不晓得迟凡将要对他做甚么,但必定不是功德,连想都不消想,面前这根毫不起眼的银针,定会让他遭到比暴击蛋蛋更痛苦的折磨。
“嗷......啊......”黄毛厉声惨叫,眼泪狂飙。
迟凡取出一根银针朝黄毛晃了晃。
“麻蛋,废了你个瘪犊子玩意!”
“嘿嘿......”
他仓猝想改用左手持枪,但是倒是为时已晚。
络腮胡怒骂着,掉回身坐到黄毛的胸口,顺手脱下一只板鞋,“噼里啪啦”朝那坨物件一顿爆抽。
“嗷......”
络腮胡摆布开弓抽得正欢畅呢,蓦地感觉不对劲--屁股仿佛被硬物戳着。
清脆的声音欢畅地响着,黄毛的腮帮子半晌间就肿成了猪头,仿佛又有牙齿脱口而飞。
他扭头一看,顿时就差点被气炸了肺。
“秃驴,晓得这枪是如何来的么?哈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搞不好会直接被枪毙......”黄毛歇斯底里地奸笑。
可眼下也顾不得甚么开裆裤了,尽快将黄毛擒住才是最要紧的。
那黄毛满脸活见鬼的神采,他惊骇地发明持枪的右手已经顷刻间落空了知觉,就连动一动手指也是不成能的事情。
“嘎嘎,你个大傻X啊,本来你是有机遇起码弄死大胡子的,但是老衲略施小计你就傻了吧唧上套了。”迟凡嘚瑟贱笑。
他感受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炎热灼痛,仿佛就要爆体而亡。
“不要那么暴力嘛,佛曰:慈悲为怀,来来来,为师给你揭示一下甚么叫乐于助人。”
迟凡确信她并不满是因为春药的原因而燃烧欲望,而是本来就是个热忱旷达的人间美人,她内心本来就有颗火焰的种子,春药将其“煽风燃烧”演变成火山。
“晕,忘了这茬......”络腮胡烦恼不已,肠子都悔青了。
他暗恨不已,正如迟凡所说,他本来有机遇将络腮胡弄死的,但是却在迟凡的勾引下错失了机遇。
“呀!另有枪呢,老衲好怕怕哟!”迟凡拍拍胸口,装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模样。
要晓得黄毛甩手腕掉转枪口的速率极快,要想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射中其手腕的穴道,难度可想而知--那跟射中一只乱飞的苍蝇也差未几难度。
“死!都TMD去死吧!”
络腮胡微楞了一下,内心还迷惑呢:这黄毛是被石头绊倒了?瞥了一目睹迟凡朝他挤眉弄眼贱笑,他这才恍然大悟。
迟凡戏谑地摇点头,撇撇嘴说:“别怕,真得很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