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嫂子你明天能够放开手脚倒腾了,只要不是跟驴倒腾......我呸,那啥,你先坐起来,我给你再扎几针。”迟凡正说着,蓦地感觉这不是骂本身么?
“婶子,昨早晨除了德贵还由谁上你炕了?”他坏笑问道。
“这么跟你说吧,我这针灸体例就相称于在你那啥......就是子宫内里吹了个泡泡,把男人吐的那啥唾沫挡在内里,以是就不会搞大肚子啦,懂了么?”迟凡解释说道。
红云婶子苦笑着摇点头,感喟说:“如果有体例我还用得着吃药么?那谁......不恋慕那玩意,说是倒腾起来不带劲,咦?迟凡你这小好人,不也是没戴套?被蹭了,可别把婶子肚子搞大了......”
“真管用?不消吃药也不消戴套了?”红云婶子半信半疑,她内心总感觉这事不太靠谱。
“瞧把你吓得,就这点胆气?放心吧,只要明天能管用就行,前面倒腾的时候再说呗。”
“行,我不问了行了吧?”迟凡吐舌做了个鬼脸,舌尖还缓慢舔拨着她的大枣。
“痛不?”红云婶子咧了下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有点打怵。
“舒坦吧?一边倒腾一边舔才叫舒坦呢,婶子你就别扭了,乖乖地让我出来倒腾倒腾吧。”迟凡说着又开端调剂枪口横冲直撞。
迟凡楞了一下,心想:这骚货停业还真够丰富啊,还真是一点都不闲着,除了德贵那老扒灰还是谁常常跟她倒腾呢?
像她这类上面闲不住的骚娘们,家里必定是不缺各式型号的套套的,既然那人直接搏斗倒腾,她也默许,那就申明那人极有能够比李德贵更有钱或者更有权力,而锅台庄貌似找不出如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