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你TMD乖乖地给老子到大门口把门去,待会我要给你姐拔树枝,手一颤抖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点都不恐吓你,咱先把丑话说到前面,别TMD到时候倒打一耙抱怨我......看紧点,待会那帮人返来先别进屋,谁也别放出去。”
“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金丝眼镜内心阿谁骂啊,恨不得呸迟凡一脸口水,可他又不怕翻脸,他姐还希冀这迟凡救治呢,以是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谦虚接管的模样,内心阿谁悲催愁闷就别提了。
“禽兽!卑鄙、无良、龌蹉......”金丝眼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扭着头小声嘀咕唾沫。
左边大腿根部因为骨折的原因也是有些浮肿,让小内内显得更加紧致了,这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小内内剪掉帮她“松绑”。
还好那树枝尾部是粗糙整齐的,要不然他底子没法捏住发力。
他谨慎翼翼地将罩子剪破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紧身裤剪成两片,悄悄托起她的臀部,将布片扯了出来。
迟凡嘚瑟意淫着,蓦地想起还没将大冰山麻醉,仓猝取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那会他只是给她针灸止痛,她之以是昏倒未醒还是因为失血太多的原因,保不准她甚么时候就会刺激反应而复苏过来。
迟凡“感慨”说着,脸上那副深恶痛绝的神采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架式的确就是老衲人附体了。
“喏,罩子也得剪破,要不然扯不下来啊,树枝子刮着呢。”迟凡拿剪刀挑了下大冰山的罩子。
“嘎嘎,这来天下平静喽,大冰山呀大冰山,乖乖地跟老子共度夸姣地二人间界吧,你现在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呃......差点忘了这茬。”
“谨慎点,必然别颤抖手......别瞎想,重视力集合......”
金丝眼镜翻着白眼一阵无语,内心刹时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美人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的确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迟凡扭头朝他一挑眉毛,砸吧嘴无良地说着,不急不慢地将大冰山一条裤腿从上到下剪了个完整。
他呼了口气调剂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内里的那段树枝。
“呃......深呼吸,平静......先忍着,先动手医治再下腿松土......”
“我晕......TMD这树枝子是如何戳出来的?不好鼓捣啊!”
“嗯,左,六十度角,一点五公分,轻点,发力两分......”
金丝眼镜仓猝扭过甚去,蛋疼地要求说:“凡哥,凡大爷,能给我姐留点......遮羞么?求你了,别全都剪了行不?”
“一边去,瞎咋呼甚么?”
他仰仗真气几次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明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出来的,切当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曲折的,她体内的创口必定也就不是直的。
他摇摇脑袋回过神来,深呼吸调剂了一番心神,强行把体内躁动的邪火压抑下去。
“麻痹,这个该死的四眼盯着梢,老子也放不开手脚呀,哼,归正明天大冰山也走不了了,待会想个别例把四眼支开,然后不就有机遇跟大冰山切磋人生啦?哇嘎嘎......”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不是在跟他开打趣,也分得清轻重,以是便撤销了偷听监督的动机。
“啊?!你......”金丝眼镜焦心肠喊道。
迟凡掉转剪刀朝金丝眼镜裤裆剪了过来,吓得他仓猝后跳躲闪。
“还不滚出去?!真想留下来看风景?她是你亲姐不?你个臭不要脸滴,禽兽!滚滚滚!碍手碍脚碍眼的,老子如何下腿......动手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