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憋不住了,应当差未几了,嗯,这大冰山那啥水够猛的,这是要发大水呀!”迟凡内心暴躁地嘀咕着。
他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愣生生憋着邪火不下腿倒腾的蛋疼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感受如果再不下腿泻火的话就要爆体而亡了。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骚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出来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麻痹,我曰你八辈祖宗!李德贵你这狗曰的老扒灰给老子等着,敢坏我的功德,你大爷的,改天老子把你闺女办了!”
他右手中指轻车熟路地在她秘境上方寻到了一颗小豆豆--半软半硬,轻柔地蹭触挑逗,扭转迂回搓摸,他的指尖能清楚地感遭到那豆豆的个头在逐步变大。
“先戳了膜再说!四眼在门口守着,那老扒灰不能硬闯出去吧?”
“麻痹,这个老扒灰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你大爷的个腿的,早晨借鸟不晓得人忙闲......”
但是“神仙难曰闲逛X”,固然迟凡的大棒棰“锲而不舍”固执地叩击着她秘境大门,但是要攻陷城池也不是件轻易的事,蘑菇头略微卡进门缝一点就被她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现在是侧卧着身子,也没法将她死死压住身材。
“麻痹啊,女人咋就喜好穿这么紧的内裤呢?脱着多吃力啊,也不嫌费事......”
“啊......”
他本筹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但是以他这大棒棰的个头愣生生塞出来扯破那层膜不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况也能减少点痛疼。
他抿着嘴唇淫笑,腥红的肿眼泡一个劲地朝里屋窗户打量。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用吧!”
他发狠地一把将她的玉腿从他身上掰开,手臂揽住她的两腿往上一抬,挪动屁股调剂了一下姿式,腰肢一挺将大棒棰顶了畴昔。
但是鬼晓得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扯破的痛苦而夹紧秘境把他大棒棰卡在内里,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费事大了。
他仓猝蹭的一下跳下炕来,顺手将那床单盖到她身上,然后急仓促地冲出屋去--事发俄然,他也没来得及给她提上小内内。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摈除出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封闭城门。
涓涓细流不竭从那奥秘深谷中流淌出来,并且水势还在敏捷上涨,两边在泥泞中短兵交代缠斗混战收回“啵叽......”的轻响,或许是进犯使得河堤呈现了松动,深谷中准刹时有了水势决堤的迹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水漫金山”。
蘑菇头刹时撬开了秘境大门,多数个身位攻入到了城池以内。
“啊......”
大冰山闷哼嗟叹一声,不自发地松开了嘴巴。
迟凡舒畅地鼻子哼唧着。
大冰山的哼唧喘气声越焦炙促,她意味性地抵当了几下便沉湎于周身伸展的快感当中。
“迟凡,你在屋里瞎鼓捣甚么?那里搞来的这个四眼狗把门?MLGB的,还拦着我不让进门......”
“诚恳点!别拆台......”
“你谁呀?外来的?展开你的四眼好好瞧瞧,我李德贵但是这村的村长,是国度任命的干部懂不?滚滚......滚一边去!再挡着路,谨慎我大耳刮子抽你!”
“李......村长,求您先别出来行不?迟凡正在给我姐脱手术呢,万一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