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哼哼“呵叱”,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以示惩戒。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摈除出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封闭城门。
“哦......”
她当然不甘心城池沦亡,仓猝扭动屁股东躲西闪,但是那冲锋在前的蘑菇头像是长了眼睛普通,如影随形、穷追不舍,不管她如何躲闪,那蘑菇头总得瞬息间就追杀上来,“二话不说”就愣生生撬门缝。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咣......”
“放松点,不如何痛的,嗯,就那么一下子,待会就舒坦了,别乱动,我轻点捅......”迟凡吐出樱桃腾出嘴来,柔声安抚说着。
大冰山“处女变大嫂”的过程出点血那倒是不打紧的事情,他有体例敷衍畴昔--手术嘛,出点血也是普通嘛!
“呵,就他?还会脱手术?屁!他也就会扎个针按个摩,闪一边去!老子找他有事,那但是下级带领安排滴,迟误了事你付得叛逆务?”
“我晕......”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转头指一下金丝眼镜,几乎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呃......叔啊,屋里的病人刚动了手术,嗯,手术嘛必定是有点痛啊,叫喊两声也是不免的,那啥,咱到门口措告别不?”
大冰山展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娇喘闷哼着点头要求。
大冰山的浅吟低唱声不应时宜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看模样她身上的快感还没减退。
她那秘境大门被迟凡的大棒棰冲撞了几下便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能够城门失守。
他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愣生生憋着邪火不下腿倒腾的蛋疼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感受如果再不下腿泻火的话就要爆体而亡了。
“呃......”
他右手中指轻车熟路地在她秘境上方寻到了一颗小豆豆--半软半硬,轻柔地蹭触挑逗,扭转迂回搓摸,他的指尖能清楚地感遭到那豆豆的个头在逐步变大。
“诚恳点!别拆台......”
他猴急地往下撕扯她的小内内,但是并不顺利:他本就因“做贼心虚”有点小严峻,再加上冲动镇静,手不免会有些哆颤抖嗦,并且大冰山的玉腿上尽是香汗,小内内脱起来阻涩、吃力,更悲催的是她仿佛是在用心拆台--身子抽风似的乱扭也就罢了,那两条白净苗条的玉腿更不循分,反向交叉将他的两腿紧紧缠住。
“敢咬老子?呵呵哒,你上面这嘴长牙,上面那嘴可没长牙吧?”
迟凡差点被气炸了肺,悔怨不该把前戏搞得那么长,这下可好,就差一颤抖就戳破那层膜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遇了。
迟凡不敢看她的眼睛,仓猝扭过甚去,略微楞了几秒以后,又蓦地扑咬将她的嘴巴堵住,闭着眼睛狂乱地啃舔。
但是鬼晓得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扯破的痛苦而夹紧秘境把他大棒棰卡在内里,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费事大了。
“先戳了膜再说!四眼在门口守着,那老扒灰不能硬闯出去吧?”
乃至有那么一秒钟,他有些不舍得去把那层膜戳破--他有些不忍心让大冰山接受那扯破的痛苦,他乃至踌躇要不要只将蘑菇头卡出来意义意义......
迟凡内心阿谁骂啊,李德贵的这一声咋呼吓得他菊花一颤抖,差点将大棒棰颤抖出秘境城门。
他抿着嘴唇淫笑,腥红的肿眼泡一个劲地朝里屋窗户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