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场责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固然她跟迟凡是头一天熟谙,不过出于女人灵敏的直觉,她对迟凡的尿性还是摸着一些的,用脚丫也猜得出来车里的女人必定长相不错。
“猪啊,右拐了!”
“麻痹,能不能开快点啊!这段路这么平坦,开猛点没事的,你TMD老牛拉破车啊!稳点不是一味地慢......”
“喔,这药......丹药的名字听着挺拉风的,就是不晓得......结果如何,我姐吃了这续命丹就没啥伤害了吧?”金丝眼镜神情庞大地问道。
“破剪刀?你眼瞎啊,这但是王大麻子牌的剪刀,五块钱一把呢,”迟凡拿着剪刀朝大冰山的肚皮比划了几下,砸吧嘴说:“嗯,开膛破肚用剪刀比手术刀还要顺手,一下就剪出肠子来了。”
那续命丹还是他徒弟留下的,统共就三颗,是留给他危急时候保命用的,这玩意以他现在的那两把刷子可配制不出来。
他将大冰山横放到炕上,折返到南屋拿了把剪刀,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个小瓶子。
“啊?!凡哥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姐伤的不是小腹,别......”
“是是是......我土鳖行了吧?”金丝眼镜愁闷地翻了个白眼,刚回身朝屋外迈了两步,又蓦地扭头皱眉问道:“哥,你就用这破剪刀手术?不消别的东西了?手术刀啥的总得用吧?”
“你傻啊,那屋临街,你姐待会哼哼唧唧叫喊,还不引来街坊邻居看风景?”迟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惊出了一身盗汗。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仓猝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从速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