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婶子你别咋呼,忍着点,这是普通反应。”迟凡抚摩着她的身子,表示她别乱颤。
刚才那“屁股蹲”一惊吓,他感受大棒棰略微软了一些,觉得这家伙很快就能消停趴窝,但是他刚提了一口真气筹办御气行针给她医治,却悲催地发明大棒棰又燃起了斗志--瞬息间就收缩到了极限,微微上扬着脑袋,跟着心跳一颤一颤的。
“结果应当不错吧?”贰内心嘀咕想道。
红云婶子游移了一下,有些纠结地问:“不迟误事么?你针灸不得劲吧?”
说实话,他那会下腿“深切体味”的时候并没如何想倒腾的事,红云婶子的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他确切有点提不起兴趣来,磨蹭产生的那点快感很快就被她“惨痛”的叫声给喊没了。
“结果不错嘛,嗨,祖师爷如果晓得我用‘透心凉’来给这啥嘴消肿化瘀,还不得气得从坟里跳出来?”迟凡内心嘚瑟想道。
迟凡嘚瑟说着,抬腿上了沙发,叉开腿跪着跨在她脑袋上方,伸手今后一掰大棒棰。
“啊......婶子你轻点掰啊!”迟凡龇牙咧嘴叫喊一声。
医治的后半段,他已经对“透心凉”针法轻车熟路了,一鼓作气将残剩的银针顺次捻动灌入真气。
红云婶子长舒了口气,探身从沙发边上摸过一卷卫生纸来,龇牙咧嘴地擦拭着秘境。
迟凡用大腿根夹紧她的脑袋,免得她闲逛脑袋用牙齿磕碰到他的大棒棰。
“嗯,不痛,又麻酥酥的了。”
“啊......冷......”红云婶子蓦地闷哼一声,秘境一阵颤抖,下体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秘境分歧于屁股蛋,经不起瞎折腾,以是他也没敢作死实验极致“透心凉”会是啥结果,摇了摇脑袋回过神来,重新衡量真气输出的力度。
迟凡有些难堪地咧嘴笑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家来,本能地抬手去拍打屁股上的灰尘,却悲催地忘了手上还夹着烟呢,冷不丁戳到了屁股蛋上,那酸爽的滋味......
“不痛了吧?”他拿着红云婶子的手指捅了下她的秘境。
“别咬啊!”
但是仅抬起上半身的话,他那小蛮腰就得用力今后弯,那姿式确切也够蛋疼的。
而此时红云婶子下体感遭到的不再是砭骨的凉意,而是恰到好处的清爽,那感受就像是大热天吃了支雪糕,满身透着神清气爽的舒坦。
他往下一压屁股又把大棒棰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往里戳了戳,免得她再腾出嘴来打岔拆台。
她感到一股股砭骨的凉意从下体敏捷伸展到周身,她乃至思疑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冻僵了,因而便寄但愿于“摩擦生热”能带来点暖和。
但是他一动用丹田真气,就立马按耐不住内心的邪火了,躁动的欲望扑灭了大棒棰的斗志。
“行,我尝尝......”
迟凡哈腰抱起红云婶子,把她身子掉个了个,横着平放到沙发上。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他俯下身去,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刚要御气行针,冷不丁感到大棒棰根部传来一阵生疼。
“婶子,你上面那嘴不是没肿嘛,要不然......嘿嘿。”迟凡搓动手挤眉弄眼坏笑。
“这骚娘们,也不怕把嘴磨了皮去......还别说,这力度真舒坦......”迟凡内心暗笑。
“嗯......呃......”
“呃......一不谨慎用力使大了,没......把你嘴咧开呢,啊......我晕!”
他个头比红云婶子高出一头,趴下去以后得“回望”她的秘境,并且她下体还扎满了银针,他必须把上半身尽量举高--一是怕被针扎到他胸膛,二是因为不列开架式没法御气行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