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狠恶活动以后,迟凡蓦地一阵颤抖,大棒棰一抖一抖地将温热的浆糊喷到红云婶子喉咙深处。
“呃......实在吧也不太要紧的,嗯,这事得看谁倒腾,我内心稀有呢,没事的,倒腾肿了再治呗!谁让你勾搭我下腿的呢?瞧,这家伙又来劲了。”迟凡砸吧嘴说着,蓦地收缩小腹动员大棒棰挑动了她秘境一下。
“急着颤抖出熊来?这还不简朴?凡,你抬一下屁股,嗯,这会再坐下来,婶子给你来个两面夹攻。”
“晕......别乱动!”
“咳咳......呜......”
“凡,你昨晚去那里了?害得婶子受了一早晨罪。”红云婶子俄然问道。
“那......没事吧?刚才我试着有几根针往里扎了一大截,要紧不?”红云婶子孔殷地问道。
“到底了吧?别倒腾了,拔出腿来啊,你不是说这嘴明天不能吃东西么?哎,刚才把这茬给忘了。”红云婶子点头笑笑,催促说道。
他用手掌裹住大馒头,像洗衣服那样来回揉搓,让大馒头几次“碾压”他的大棒棰,两个拇指则是拨动蹭触那俩大枣,时不时转圈刮蹭......
固然大棒棰已经开端发蔫,不过倒腾出来还是毫无题目的,并且红云婶子刚才被他揉搓了半天,上面早已经水汪汪的了,固然大棒棰的深切并没蒙受多少停滞。
“诚恳点,别闹了,那啥,拔腿劈拉开,我给你尝尝内里消肿了没,嗯,内里嘴唇已经根基上消肿了。”
“凡,你来吧,婶子动嘴不脱手。”红云婶子将手中的大馒头交给迟凡揉搓。
“大腿根被扎出点血来那道没事,不打紧的,关头是你别把针摁穿到嘴内里去,你觉得针灸是乱扎?那都是有穴位的,下针深浅都是有严格的分寸......”迟凡瞪了她一眼。
红云婶子鼻子哼哼说着,伸手插进迟凡的笠衫,摸揉起他胸前的那俩小豆豆。
“嘿嘿,我可没长如许的嘴,”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手指再往里捅了一下,转动着搅合了一番,问:“如许痛不?”
“哎,我算是看明白了,凡你这个小好人迟早得把我折腾死,不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散了架,你是不会算完的,得,来吧,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婶子还怕你不成?”
“放心吧,淤肿已经消去大半了,再过会就全消了,不过上面那嘴明天最好别吃东西了,让它安息一天吧。”
“凡,你可真大胆,敢把何润叶摁到锅台上折腾,还让她舔你这里......”
红云婶子佯怒,摸了把脸上的浆糊抬手想涂抹到迟凡身上,成果被他闪身躲了畴昔。
迟凡回过神来,仓猝住抓揉她那俩大枣。
红云婶子逐步来了感受,哼唧嗟叹着,猖獗地缓慢吞吐,嘴唇健壮有力地裹动着迟凡的大棒棰,舌头穷追不舍地缠绕者蘑菇头。
她那俩酥软的大馒头刚好将他的大棒棰下半段包裹住,而前半截大棒棰则由她的嘴巴包裹着--后半段揉搓抚弄,前半段舔动吞吐,这不就是前后夹攻么?
“嗯......呃......”
“嗨,还是婶子你有招啊,这体例不错哟。”迟凡欣喜地说道。
“可扎死婶子了,我都忘了上面还扎着针呢,哎,还好不太痛,凡,我大腿根没扎出血来吧?”红云婶子咧着嘴问道。
红云婶子打趣说着,微微用力掰了下大棒棰,张嘴轻咬住蘑菇头后端,舌尖舔动、撬弄蘑菇头中间的那条裂缝。
红云婶子瞪了迟凡一眼,两脚勾住他的腰肢。
“那你的手闲着干吗?”迟凡“不满”地问道。
迟凡贴过身去,腰肢一挺把大棒棰送入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