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看着身下红云婶子那痛不欲生的惨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啊......你别愣着呀,再往里放一点,别看上面,看我的脸啊,我点头你就摸索着往里下腿,点头就停......”红云婶子喘气催促道。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接受不住剧痛而晕死畴昔。
麻醉的结果已经褪去,剧痛蓦地翻了上了,就像是俄然从天国掉到了天国,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骇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疏忽红云婶子的惨状。
“还是别捅了吧?再捅就顶到肺了,这个深度应当是够了,蘑菇头像是卡进花心了,要不然那会你也不至于差点痛晕畴昔,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咳咳......”
迟凡仓猝拍拍她的面庞,然后试了下鼻息。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拔吧。”
红云婶子仓猝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表示他先别拔腿后撤。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女民气海底针,在搞不明白环境之前还是先不透露真相为妙,他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红云婶子的神采窜改,揣摩着她的心机。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出去......”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查抄的原因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天然减轻的启事,她那秘境通道确切是更紧致了。
“呃......这事转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尝尝,你把烟拿稳了,别一颤抖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仓猝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