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肯寝兵,反而变本加厉地再次晋升进犯的节拍,催动大棒棰一下接一下狂暴地锤击贯穿她的全部秘境通道,那飞奔电掣的攻速所产生的摩擦使得通道中的秘液不竭加热升温--秘境大门处有股股热气从细致的红色泡沫中不竭升腾起来。
飞机场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用滚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面庞,粗重短促的呼吸声在他耳畔此起彼伏。
飞机场蓦地昂首朝他嘴巴啃来,只可惜她肩胛骨还被她的腿压着呢,压根就没法抬起上半身,只能跟个王八似的用力伸脑袋。
被飞机场三番五次地“挑衅”,再加上解锁新姿式的新奇感、“多机位直播”的刺激,早已让他兽血沸腾,内心的邪火躁动爆裂燃烧到欲火焚身的程度,他现在脑筋里只要一个字:干!
“啊......我就是不说!有本领干死我呀!来啊,哦......”飞机场嘴角抽搐着哼哼唧唧喊道。
迟凡仓猝停息进犯,抬手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哎,都畴昔了,就这么着吧。”迟凡叹了口气,抿着嘴摇点头,脸上的神采略微放晴了一些。
她说着便捂着脸哭得更澎湃彭湃了,一边哭诉一边从指缝里偷瞄迟凡的神采窜改。
固然他垂涎飞机场高难度姿式带来的刺激快感,但愿解锁、练习更多的姿式,可并不但愿在她身上破钞太多的时候、精力,更不但愿被她黏住不放,比起“埋头”他更渴切“博爱”,渴切有更多的机遇深切裙中。
“嗨,成心义呀,要不然转头把我家里也如许装潢一下?”贰内心嘀咕策画着。
“嗷......”她低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我晕......”
她神采尽是绯红的色采,浓烈得能滴出血来;鼻尖挂着汗珠,跟着鼻翼的狠恶颤抖,汗水沿着脸颊滚落;眼角噙着眼泪,眉毛时不时挑动颤抖几下,惹得那泪花溅落下来。
飞机场仓猝抚摩着迟凡的脑袋嗲声嗲气地解释,恐怕惹得他翻脸无情拔鸟走人。
“保养?拉倒吧,我好歹也是带把的爷们,让你个娘们包养?哪另有脸见人?传出去还不被人家笑掉大牙啊!”迟凡皱眉说道,神采一下子沉了下来。
跟飞机场倒腾欢愉是挺带劲的,但是如果每天倒腾那就“没劲”了,再好吃的东西每天吃也会腻歪啊!他还想着每天不重样地开辟倒腾各色娘们呢,哪会在一棵树吊颈死?
“没......”
“呃......没事吧?真要晕畴昔?”
他当然但愿飞机场今后只供他一小我倒腾欢愉,可转眼一想,如许苛求她确切有些“能人所难”,他自个都管不住裤裆,另有甚么嘴脸要求她“守身如玉”?以是便话锋一转,用调侃的语气“默许”她恰当偷吃调剂胃口。
飞机场早已有力挣扎抵挡,连哭喊告饶的力量都没有了,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只剩下有气有力地“啊”从她那一向张着的红唇中不竭蹦出来。
“喔。”迟凡淡然地点点头。
“镇上的门头房很贵吧?我可没钱,这事临时就别考虑了,今后再说吧。”迟凡仓猝推委。
“我有钱呀,门头房我给你租,装修、治办东西这些花消我也给你包了,今后你再渐渐还给我不就行了?实在还不还的也无所谓,就当婶子我包养你了。”飞机场不觉得意地说道。
“别活力呀,婶子就那么随口一提,是婶子太想要了......”
她那酥软滚烫的身子不断地颤栗颤抖,一挺一挺地起伏抽搐,秘境狠恶地收缩律动,一股激烈的尿意刹时涌了上来。
“凡,只要你隔三差五喂一次我上面那嘴,我就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感染身子,嗯,就算我家你叔也不让碰......”飞机场抹了把眼泪,咬着嘴唇刚毅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