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活力呀,婶子就那么随口一提,是婶子太想要了......”
飞机场喘气了一会,呢喃说:“凡,婶子想每天跟你倒腾欢愉......”
她神采尽是绯红的色采,浓烈得能滴出血来;鼻尖挂着汗珠,跟着鼻翼的狠恶颤抖,汗水沿着脸颊滚落;眼角噙着眼泪,眉毛时不时挑动颤抖几下,惹得那泪花溅落下来。
“吃得饱的......呃,这嘴又饿了,你再喂喂它,嗯,一次吃饱了几天不饿......”
迟凡拨拉开她的手,沉声说:“这事不准再提了,我就算是穷到要饭也不会被娘们包养的,爷们就得有点庄严,是死是活鸟朝上,再说了,婶子你感觉我迟凡凭自个的才气就赚不到钱?包养?能够啊,不过是我包养娘们,而不是反过甚来被娘们养着,那不成了靠裤裆用饭的小白脸了么?!”
“啊......我就是不说!有本领干死我呀!来啊,哦......”飞机场嘴角抽搐着哼哼唧唧喊道。
迟凡撇了撇嘴,没理睬她。
“呸!瞧我这破嘴,又说错话了,”飞机场仓猝悄悄“掌嘴”几下,嘟囔说:“实在也没那么多啦,前前后后统共也就十来个吧,凡你别瞪眼啊,真未几呀,你想啊,我都结婚将近十年了,均匀下来一年才换一两回口味......”
“啊......”
她说着便捂着脸哭得更澎湃彭湃了,一边哭诉一边从指缝里偷瞄迟凡的神采窜改。
飞机场早已有力挣扎抵挡,连哭喊告饶的力量都没有了,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只剩下有气有力地“啊”从她那一向张着的红唇中不竭蹦出来。
飞机场感喟感慨说着,点头苦笑了一下。
“无数个?婶子你可真......”
“喔。”迟凡淡然地点点头。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