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摸安抚的行动反而让快感更加残暴,一波接一波狂暴地冲刷着她的灵魂,让她的大脑开端一片空缺--现在她只要一个动机,要!
大棒棰举头挺胸朝斜上方矗立,还耀武扬威地一抖一抖的,虚空正指向屋里惠若曦那羞羞的秘境,就像是一支枪对准着猎物,等候机会抠动扳机。
她狂乱地摇点头,脸上闪现出一丝无法的苦笑。
她平时很重视小我卫生,以是便把“传染发炎”的启事往迟凡这牲口身上猜想,但是她明天医治完以后也曾偷偷地照镜子“自查”过那层膜--统统都无缺无损,很明显迟凡没让她处女变大嫂。
也不知是不是她刚才的那一番抠摸掰扯惹得邪火翻涌了上来,还是药力开释减轻的启事,她惊骇地感遭到秘境自里而外涌溢的那舒坦快感突然飙升了起来。
那药跟“春雨针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是用药力来激起人体潜能来修复创伤,而副感化便是会使得患者荷尔蒙、肾上腺素飙升,身材味迸收回激烈的快感,而这妙不成言的滋味哪怕是忠贞节女也抵当不住的。
晓得本身正要做难以开口的事情,但是内心却有力抵挡,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开端越来越垂涎这类感受。
“呀,害臊?还是爽到了飞腾?呃......不对,就摸了那么几下,不成能达到飞腾。”迟凡内心嘀咕着。
那膜中间固然有道孔径,但是压根就没法探明深谷深处的景色,并且以她现在半躺半倚的姿式,秘境通道是跟着身子而扭曲蜿蜒的,哪能够看清内里?
“这是要玩啥花腔?”迟凡意淫猜想着,谨慎脏嘭嘭跳得短长。
“还能是甚么启事?莫非他......”
迟凡仓猝“望气”打量了她一番,还好,她“发春”的程度并没有超出可控范围,这让他略微松了口气。
她曾来没做过这么“龌蹉”的事情,自摸?还来了快感,这让她不敢设想,乃至思疑刚才只是意淫出来的幻觉。
“靠,老子也受不了了......”迟凡内心叫苦不迭。
惭愧、惊骇、不安的情感让快感变得更加浓烈,她感受将近喘不过气来了,心跳得短长、身子颤栗得短长......
她娇喘呢喃,胸口狠恶起伏着,两手的行动已经是“飞速”了,但是这酥软的感受却没有一丝减退的迹象。
惠若曦折腾了一番,固然变更了各种臊得不能自理的姿式,可惜还是没法看清秘境通道深处的环境。
“啊......”
她忍不住把左手挪动胸口去挠痒痒,却悲催地发明越挠越痒......
“这......如何回事啊?”
“嗯,有点红,可也不像是发炎......”惠若曦喃喃自语,皱着眉头摇点头。
他穿戴粗气,烦躁地把大棒棰掏了出来,要不然裤裆里掰扯得生疼难受。
他除了持续赏识这热血喷张的景色还能做甚么?冲出来制止她?那是作死!
“不会是内里深处......”
她蓦地想到了一种能够。
她细心打量着镜子里的气象:膜已经是无缺无损,内里那小半截秘境通道略微有点潮红,但也仅是比普通的普通色彩略微深一些罢了,也没有炎症激发的分泌物溢出的迹象,统统看起来都很普通。
跟上面的景象一样,这酥痒的感受是从精神深处迸收回来的,仅挠内里压根就不止痒,杯水车薪啊!
“呃痒......”
他蓦地想起了凌晨时候配的那服药。
惠若曦这么清纯高冷的女孩竟然也有骚不成耐的一面,这让他有点小吃惊。
“我晕,药量不会有题目吧?”
“痒......这里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