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也受不了了......”迟凡内心叫苦不迭。
惠若曦蓦地又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微微颤抖。
“哎......”
但是,那酥麻舒坦的感受是实在存在的,现在她已经停动手来,但是秘笈处仍然弥漫着妙不成言的酥酥麻麻。
大棒棰举头挺胸朝斜上方矗立,还耀武扬威地一抖一抖的,虚空正指向屋里惠若曦那羞羞的秘境,就像是一支枪对准着猎物,等候机会抠动扳机。
而他那早已收缩到极限个头的大棒棰仍旧想持续长个头,仿佛已经靠近“自爆”的边沿了。
“她在想甚么呢?晕,神采有点......气愤的模样?不会是把这事扯到老子身上了吧?你自摸跟我有半毛钱的干系呀,呃......不对!明白了......”迟凡正迷惑嘀咕着,俄然间仿佛恍然大悟了。
她曾来没做过这么“龌蹉”的事情,自摸?还来了快感,这让她不敢设想,乃至思疑刚才只是意淫出来的幻觉。
左手在挠胸口止痒的时候不免会蹭触到那酥软物件上的樱桃,一股妙不成言的舒坦感受袭向她的心头。
固然死力不去想,但是脑筋里却不自发地闪现出一道画面:迟凡在奸笑着玩弄着她的身子,手指攥着大棒棰,用那前端的蘑菇头不竭地蹭触她那秘境外沿,嗯,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来回蹭触,略微往里摁一下就立马拔出去......
惠若曦闷哼一声,蓦地摇点头,手掌捂在秘境上面不动了。
她微楞了一下,仿佛有点不甘心,然后也没想出别的体例,便悻悻地干休,把小镜子放回到炕上。
她忍不住决计肠去蹭触那樱桃,不竭加大力度,逐步由磨蹭一颗樱桃变成两颗都兼顾......
苗条的手指用力伸开,拇指跟中指别离照顾一颗樱桃,抖解缆子、摇摆山岳去主动碰撞、摩擦。
“啊......”
他蓦地想起了凌晨时候配的那服药。
“不成能吧?我也没......他也没......”她细心回想着,但是却找不到“病因”。
“我了个去啊,真是要了命了,憋死老子了......”
那是骨子里迸收回来的本能欲望打动,就比如是吃了那春啥药,人的自控力会突然降落。
惭愧、惊骇、不安的情感让快感变得更加浓烈,她感受将近喘不过气来了,心跳得短长、身子颤栗得短长......
他差点喊出声来,仓猝憋住不出声。
她脑筋里蓦地闪过一个动机,但是却又不敢再想下去。
跟上面的景象一样,这酥痒的感受是从精神深处迸收回来的,仅挠内里压根就不止痒,杯水车薪啊!
“老婆啊,轻点掰扯啊,别咧坏了,哎呦喂,瞧你那长指甲啊,把这嘴唇划伤了可咋办呀?晕死啊,有那膜挡在那边,内里的事你能看得清?”迟凡内心烦躁地嘀咕着,不断地祷告她别作死。
那药跟“春雨针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是用药力来激起人体潜能来修复创伤,而副感化便是会使得患者荷尔蒙、肾上腺素飙升,身材味迸收回激烈的快感,而这妙不成言的滋味哪怕是忠贞节女也抵当不住的。
“我......”
惠若曦蓦地感遭到胸口位置也开端奇痒非常,对,就是伤口的位置。
他蓦地瞅见惠若曦伸手摸过了扮装用的小镜子,而她左手的手指已经谨慎翼翼地把秘境流派撑开一些。
惠若曦“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两腿之间挪开,直起腰来微楞了半晌,然后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除了持续赏识这热血喷张的景色还能做甚么?冲出来制止她?那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