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呢,好用就行,来呀!尝尝看,这回应当顺溜了。”
“啊......掰扯着真爽,凡,你拿这玩意干吗?不会是想......捅我那边?别,阿谁后门还没走过呢,也怪脏的,别倒腾那门路行么?要不改天......”
他那大棒棰一下快似一下地撞击着,深浅间或瓜代,时而又决计放缓了进犯节拍,然后在她正要喘气的时候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蓦地突袭到纵深关键......
不消再担忧她浪叫哼唧“透露目标”,迟凡内心松了口气,列开架式卯足了劲闲逛腰肢奋战了起来。
“都抹上点不就得了?”爱英婶子伸手把他手中的大宝“抢”了畴昔,“你再拿瓶,多抹点,没事,那边架子上另有一板呢!”
他还没来得及“进收支出”转动,爱英婶子身子一阵颤抖、痛苦地嗟叹叫喊。
迟凡有些哭笑不得,被她那“勇敢”的架式吓了一跳。
爱英婶子一边说着,蓦地反手推了一把迟凡,把他那大棒棰拽了出来。
力是相互的,她那干涩的秘境通道磨蹭得他大棒棰的皮有点生疼,如果愣生生猛捅的话,搞不好他那大棒棰也会被撸了皮去,他可不想冒险作死。
“晕......是塞嘴用的来着?我还觉得......”
“嗯,啊......我忍着点,你用力就行了......嗷耶,用力往里弄......”爱英婶子略微收敛了一些,闲逛屁股主动发力去吞吐他的大棒棰。
“要不然算了吧,别折腾了。”迟凡点了支烟,悻悻地说道。
她那柔滑的肉豆豆哪经得起“干搓”?没点那啥水津润,搓弄起来确切生疼难忍。
爱英婶子伸手握住他的大棒棰,用前端的蘑菇头来回蹭触着她那秘境流派,有些纠结地说着。
“嗯......用力,还饿着......”爱英婶子鼻子哼哼。
“痛......”爱英婶子闷哼嗟叹。
之前那会他给爱英婶子用“透心凉”的针法消肿化瘀,真气会将秘境周边的水分锁住,为的是尽快消灭水肿、同时降落炎症带来的刺痛感,当时他压根就没考虑接着要倒腾这事。
“没呢,客岁刚进的货,这玩意保质期长着呢,嗷......没扯了皮去吧?”
“啊......有燃烧辣辣的,从速的呀,可累死我了......”爱英婶子猴急地哼唧催促着。
“那我可楞插了啊,实在受不了的话你就吱声,别捅出血来。”
“啊......爽啊!舒坦......”爱英婶子肆无顾忌地闷哼浪叫。
都已经撅起屁股摆好架式了,她如何甘心就此打住?裤裆里的邪火压抑不住啊!
“没呢,你这带毛嘴还真是皮实。”
“我忍不住啊!喊的动静大么?我没如何用力喊啊?”爱英婶子扭过甚来,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
“婶子,你该不会是想......用大宝来光滑吧?嘿嘿。”
折腾了半晌以后,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秘境前端的肉豆豆--这小家伙已经饱满、坚硬,这申明她这带毛嘴受的刺激已经充足了,但是通道里仍然不见水位上涨。
“嗨,感受不错吧?你上面的嘴吃火腿肠,上面的带毛嘴也是吃火腿肠,嘿嘿,两张嘴都得吃饱了......”迟凡调侃贱笑。
“小点声!万一有人来呢?”迟凡拍了下她的屁股。
他咧嘴坏笑,顿时明白了她的企图,仓猝伸手拿过一瓶。
是的,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欲仙欲死的欢愉感受,那是跳啥蛋所不能对比的快感。
他略微后撤屁股把大棒棰往回拽了一下,然后再谨慎翼翼地进步,几次在小范围内进收支出,间或闲逛腰肢甩动大棒棰“搅拌”她的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