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想着下次?拉倒吧,千万别作死了!传染盆腔炎这还是小事,万一......传染了别的炎症,比如破感冒啥的,那你可就直接玩完了,我也救不了你。”
她本就是个欲望特别畅旺的骚娘们,裤裆里上来了邪火,哪还管他是黄瓜还是驴鸟?管TMD甚么三七二十一,先败败火再说。
迟凡又跟她调侃了几句,摆摆手表示她先别说话打岔。
“那是当然啦,如果火腿肠好用的话,谁还偷男人?”迟凡回过神来不屑地说道。
“当时......那不是急了眼了嘛,也就没多想,嗯,这不是头一次用这玩意嘛,忘了两端还带刺了......”爱英婶子嘟囔说道。
当时她正在兴头上,把火腿肠塞出来以后就是冒死一顿猛力抽拉,一下接一下地往内里用力捣......
她本就躁动难忍,又听到那热血喷张的浪叫声,哪还按耐住欲火?
他低头又瞥了一眼她那红肿外翻的秘境,感喟说:“不作不死啊,如何着也得悠着点呀,那火腿肠头上带刺碴子还是小事,关头是不卫生啊!你好歹也得洗洗再用吧?再不可套个套也行啊,幸亏你没用涨袋长毛的火腿肠,要不然传染得还短长......”
“呃......我尽量满足吧,那啥,来,躺下,我先给你减缓一下,前面的事再渐渐想辙,体例总比困难多,我还能让你这块地荒了?”迟凡仓猝敷衍,伸手把她放平躺回炕上。
来的路上,她也是想着用“救治”的幌子来敷衍碰到的街坊,以是固然有点绝望被别人抢了先,可还是不想就此干休--功德多磨,进屋候诊就是了,等没人的时候再跟迟凡奋战......
乡间人在小我卫生方面本就不那么讲究,那些饥渴难耐的娘们再“别出机杼”瞎倒腾,不折腾出妇科病来才怪呢。
他蓦地想起这茬来,内心忍不住一阵暗骂。
他可不敢承诺每回都能满足她的需求,不是他裤裆里那物件扛不住折腾而“铁杵磨成针”,而是实在是排不开号啊--贰内心也策画过,想着如何把这群“相好”排个值日生,可一向也没想到可行的体例。
迟凡内心松了口气,不再纠结他吃过的那根火腿肠是不是被用过的事情。
“凡,别说了......搞得我内心惊骇......”
迟凡瞪眼懵逼,一阵无语。
他静气凝神调剂了一番,取出一根银针捏在手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御气行针以“透心凉”的伎俩接连在她小腹、秘境周边位置扎了几针,顺次将缕缕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我昨早晨......”
她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寻觅趁手的“家把什”,可惜刚巧黄瓜、茄子之类的都没了存货,这可咋办?
“那跳啥蛋甚么的,今后还是罕用吧,不是甚么好东西,自.慰伤身子。”他又弥补了一句。
“嗯,我忍着,今后就只跟你一小我倒腾,转头就把那玩意扔了。”爱英婶子“刚毅”地点点头。
一起小跑回到家中,她立马就取出那跳啥蛋来塞了出来......
震惊已经调到最大,但是她那带毛嘴仍不解馋:就像是一片干枯透气的地步,普通的雨露压根就津润不了。
“我......当时哪还得及想这些呀,下回就有经历了,呃......不敢再作死了。”爱英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咧着嘴没脸没皮地傻笑。
火腿肠前端的包装碴子不免会碰触到秘境通道,划伤是在所不免的,开端的时候她还觉得是“撑裂”的痛疼,压根就没当回事,内心还觉得只要略微合用一下就没事了,比及厥后那刺痛实在是难以忍耐了这才发明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