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气凝神调剂了一番,取出一根银针捏在手中,提了一口丹田真气,然后御气行针以“透心凉”的伎俩接连在她小腹、秘境周边位置扎了几针,顺次将缕缕沁凉的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她发疯似的翻箱倒柜寻觅趁手的“家把什”,可惜刚巧黄瓜、茄子之类的都没了存货,这可咋办?
爱英婶子有些不美意义地支吾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火腿肠的粗细、倒腾时候的行动。
来的路上,她也是想着用“救治”的幌子来敷衍碰到的街坊,以是固然有点绝望被别人抢了先,可还是不想就此干休--功德多磨,进屋候诊就是了,等没人的时候再跟迟凡奋战......
他低头又瞥了一眼她那红肿外翻的秘境,感喟说:“不作不死啊,如何着也得悠着点呀,那火腿肠头上带刺碴子还是小事,关头是不卫生啊!你好歹也得洗洗再用吧?再不可套个套也行啊,幸亏你没用涨袋长毛的火腿肠,要不然传染得还短长......”
一起小跑回到家中,她立马就取出那跳啥蛋来塞了出来......
“当时......那不是急了眼了嘛,也就没多想,嗯,这不是头一次用这玩意嘛,忘了两端还带刺了......”爱英婶子嘟囔说道。
火腿肠前端的包装碴子不免会碰触到秘境通道,划伤是在所不免的,开端的时候她还觉得是“撑裂”的痛疼,压根就没当回事,内心还觉得只要略微合用一下就没事了,比及厥后那刺痛实在是难以忍耐了这才发明是如何回事。
“这可不怨我,是她一个劲地挑逗我,我TMD又不是柳下惠,嗯,这是助报酬乐,实在也没啥大事,她顶多晚个一天半日规复过来罢了......”贰内心嘀咕想着。
自从那天尝过迟凡那驴货色件的短长以后,她便寝食难安--这话一点都不假,她脑筋里老是不自发地回想咀嚼着倒腾那事的欲仙欲死的欢愉,早晨更是展转反侧、孤枕难眠,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把那跳啥蛋塞进上面去安慰饥渴......
“凡,别说了......搞得我内心惊骇......”
“凡,你不晓得那滋味有多难受......婶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昨早晨又是有头驴想跟我那啥,我也......”爱英婶子咬着嘴唇点头苦笑。
“再忍忍,等这不开眼的走了以后再......”她自我安抚想道。
“是不是跟那边面塞了根冰棍似的?”
“呃......我尽量满足吧,那啥,来,躺下,我先给你减缓一下,前面的事再渐渐想辙,体例总比困难多,我还能让你这块地荒了?”迟凡仓猝敷衍,伸手把她放平躺回炕上。
白日的时候还轻易忍耐一些,她跟前来买东西的街坊唠唠嗑,时候也很快就打发畴昔了,但是天老是要黑的,夜幕来临的时候她内心的躁动便难以压抑......
爱英婶子躺下摆好姿式,忐忑地问道:“凡,严峻不?迟误......倒腾那事不?我又......痒痒了。”
迟凡瞪眼懵逼,一阵无语。
“我昨早晨......”
“那会你说还得吃药?”爱英婶子诘问道。
“我......当时哪还得及想这些呀,下回就有经历了,呃......不敢再作死了。”爱英婶子吐舌做了个鬼脸,咧着嘴没脸没皮地傻笑。
就十多天前,他还卖过一根那啥鸡肉肠呢,当时还跟他那驴货色件比较了一番--火腿肠的粗细数略胜一筹,只是是非数不如他那物件。
一想到他吃过的那跟火腿肠能够被爱英婶子“用过”,他就一阵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