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尝过迟凡那驴货色件的短长以后,她便寝食难安--这话一点都不假,她脑筋里老是不自发地回想咀嚼着倒腾那事的欲仙欲死的欢愉,早晨更是展转反侧、孤枕难眠,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把那跳啥蛋塞进上面去安慰饥渴......
“我......你德全叔上火从城里进了几箱火腿肠,嗯,那种比擀面杖还粗些的鸡肉肠,一向也没卖完,有的都涨袋长毛了......我挑了根没涨袋的,当时内心孔殷火燎地就想着那啥,就那么塞出来了......”
“我晕......你也太狠了吧?”
“我晓得了......今后那啥忍不住的时候就去找你,但是......哎,怕是排不上号啊!”爱英婶子点点头,却又苦涩地摇点头。
迟凡内心松了口气,不再纠结他吃过的那根火腿肠是不是被用过的事情。
“啊......凉酥酥的,好舒坦呀!”爱英婶子忍不住哼唧叫喊。
“只跟我一小我倒腾?那德友叔呢?你不让他爬你的身子?”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真不是恐吓你,你想啊,那处所多柔滑呀?不干不净的东西哪能倒腾出来呢?略不留意就会传染妇科病,很费事的......”迟凡感喟说道。
一想到他吃过的那跟火腿肠能够被爱英婶子“用过”,他就一阵恶心反胃。
他本想着一口“回绝”她,但是手指拨弄她秘境的时候又忍不住升腾起了邪火,他裤裆里的大棒棰又开端蠢蠢欲动了,因而便改口没把话说死。
但是怕甚么来甚么,等她来到迟凡家门口的时候,内心蓦地凉了大半截。
迟凡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想着下次?拉倒吧,千万别作死了!传染盆腔炎这还是小事,万一......传染了别的炎症,比如破感冒啥的,那你可就直接玩完了,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