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是你害得......”爱英婶子叹了口气。
来到爱英婶子家,他往小卖部瞥了一眼,但是却没瞅到人。
“我去找过你......”爱英婶子抬开端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赵洪刚还不断念,又“热忱”地劝说了一番,但是见他死活不肯上套,也只能悻悻地作罢。
“别冲动嘛,我可没有要讹你的意义,”赵洪刚把那蘸着血迹的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骨碌着小眼睛砸吧嘴说:“不过呢,这骚货好歹也是我媳妇不是?那骚X被你干裂开了,我也不能不管不顾是吧?”
“我了个去的,婶子你这是如何折腾的?”他咧嘴问道。
“我晕,啥时候的事?”迟凡眨巴眼问道。
“你那会说明天去找我了?”
“婶子,你这是......嘿嘿,不会是偷男人吧?”迟凡咧嘴坏笑。
“凡?!你......来买东西?还是......”
他又朝屋里喊了两嗓子,已经没人回声。
“管她普通还是二般呢,她给钱我治病,就这么简朴,呃......我先给你减缓一下吧!”
“要脱裤子不?”
“拉倒吧,如果那会你不返来搅合的话,我也就再折腾她一回了,这TMD三叨叨两叨叨,早没了兴趣,性劲也减退下去了,还是等你俩办完仳离的事返来再倒腾吧,归正也跑不了她,除非她滚回娘家去住,嘿嘿,只要还留在这屋子里住......”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桂枝嫂子跟赵洪刚仳离后也没法搬回娘家去住,他买下这屋子也算是给她跟拾花这孩子留了个容身之所,一想到今后便可觉得所欲为地跟她倒腾欢愉,贰内心就忍不住有点小冲动。
爱英婶子哼唧说着,胳膊勾住迟凡的脖子,身子一下子瘫靠在他怀里。
他点头苦笑叹了口气,取出支烟点上吧嗒着,抬腿往爱英婶子的小卖部走去。
“就从今凌晨开端痛......那会我还觉得是那啥大阿姨要来了,可日子还差着好些天呢,哎呦,就是小腹这块痛,那边面也火辣辣的......”爱英婶子痛得直不起腰来,额头已开端排泄冷哼。
迟凡瞧着他那一脸“情深义重”的模样就感觉恶心反胃,白了他一眼然后摇点头说:“我也懒得跟你叨叨,就一百块,给她买点东西补补身子,那啥,等你俩办完仳离手续返来以后,我给她措置一下伤口就行了,压根就没多大点屁事......”
“凡,明天哪个骚货爬你家的炕了?我听着那浪叫声不像是咱村的娘们,你还勾搭上别村的娘们了?”爱英婶子盯着迟凡的眼睛。
迟凡又抬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摇点头皱眉问道:“婶子,哎,你还玩那玩意?呃......就是那啥跳.蛋?”
迟凡没急着帮她“妇科查抄”,而是问起了这茬。
“就明天早晨,啊......又痛得短长,凡,扶我进屋......”
爱英婶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系着裤腰带,捂着小腹皱眉哼唧说:“胡咧咧些甚么呢,如果被街坊闻声了传到你德友叔耳朵里,那婶子我可就有罪说不清了......哎呦,又痛得短长......”
迟凡顾不很多问,仓猝哈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进了里屋。
“我......”
“唉,这你可曲解我喽,”赵洪刚摆摆手,贱笑说:“我呢又策画了一下,也是感觉这骚货受这点伤、出这点血压根就屁事都算不上,女人嘛,哪个月不流点血?全当是来了一次大阿姨呗!”
爱英婶子没等他叮咛便扯开裤腰带把裤子撸到了脚脖。
她那秘境渗溢着分泌物,很较着不是来了那啥感受出的水,这让他感觉有些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