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谈崩了,也没敢再磨叽要高价。
“另有啊,”赵洪刚见这事有了端倪,顿时暗自窃喜,仓猝趁热打铁安利说道:“这骚货爹娘都没了,嗯,跟她那几个娘家兄弟不是甚么人造的玩意,干系闹得很僵,估摸着也没法回娘家住,以是......”
“钱不是题目,等下午看看环境吧,我抽暇把这事办了。”迟凡砸吧嘴说道。
迟凡舒畅地吧嗒了口烟,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空跟你磨叽,你给个实落价吧,再满嘴跑火车瞎要价,那我可就抬腿走人了,你爱卖给谁就卖给谁去,看能不能忽悠到个傻子。”
迟凡皱着眉头策画了一阵子,狠抽了口烟,沉声问道:“你这屋子筹算卖多少钱?如果代价合适的话......”
“你甚么意义?想讹我?!”迟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厉声诘责。
“一码归一码......”
赵洪刚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强忍着心中的肝火抹了把脸,皱眉吼怒道:“先听我把话说完行不?想草她?这事还不简朴?”
桂枝嫂子哭喊着告饶,用力蹬腿挣扎,但是她的大腿根被迟凡膝盖死死地压住劈拉开着,蹬腿压根就不处理题目--当然了,她只是佯装冒死挣扎,做出“宁死不从”的模样给赵洪刚看。
“咱俩谁跟谁呀?都是老熟人,比亲兄弟也差未几少,哪个跟你要谎价呢?那啥,我给你个实落价,一万块咋样?”赵洪刚死力按耐住窃喜,装出一副肉痛不舍的模样砸吧嘴说道。
“饶了我吧!别弄了,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