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咱俩再加把劲!”
迟凡有些不美意义地咧嘴笑笑,仓猝将她秘境位置的那些银针取了下来。
桂枝嫂子点头晃脑吞吐了几下,便懒得转动了,拍拍迟凡的屁股表示他接着忙活。
“还不是怪你?非得让我舔,别扭着身子不得劲,要不然你上炕骑在我胸膛上?”桂枝嫂子噘嘴说道,抬手扯了把他的大棒棰,表示他上炕再战。
“我晕!”桂枝嫂子紧接着嘟囔说道。
“凡,我上面的针还不能拔?”桂枝嫂子蓦地想起这茬来。
迟凡猴急地一挺腰肢把大棒棰塞进她的嘴里,闲逛抽动了几下,咧嘴坏笑问道:“嫂子你得劲不?如果嫌摇摆脑袋吃力的话,那就让我忙活,你闭紧嘴然后忙活舌头就行了......”
刚才她嘴巴冷不丁用力一吸,口腔里几近成了真空,迟凡那蘑菇头被吸力强行拉扯,不充血才怪呢。
“如许行了吧?”她戏虐地笑道。
桂枝嫂子噘嘴嘟囔说着,一把将迟凡手中的卫生纸抢了过来。
“不太好吧?”迟凡有些纠结地瞥了一眼拾花。
“我晕,悠着点啊,别乱碰......”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又扯了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枪入库。
“嗯。”桂枝嫂子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没......没呢,这不是想着包地的事嘛,没事,你闭紧嘴就行了。”迟凡仓猝敷衍。
桂枝嫂子佯装不满地嘟囔说着,劈拉开大腿、低着头细心打量着她那秘境。
“你是只顾得舒坦欢愉,把这事给忘了吧?幸亏我想起来了,要不然还不晓得扎到甚么时候。”
迟凡正微闭着眼睛享用着,俄然间感到蘑菇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拉扯着,蘑菇头极度充血的感受让他痛爽不已。
“放心吧,应当已经差未几消肿了,早就止住血了,这会不难受了吧?嗨,多亏我让你舔棒棰分离点重视力,要不然你这阵子还难过。”迟凡砸吧嘴说说道。
“爽么?”桂枝嫂子呼了口气,鼻子哼哼戏虐地问道。
“哼!”
“你个没知己的,坏死了!瞪甚么眼啊?帮我擦擦呀!”桂枝嫂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取出一支烟点上,舒畅地吧嗒抽着,一手夹着烟,一手扶住她的脑袋,甩动屁股前前后后奋战起来。
“行,嫂子紧着你折腾。”
“呃......差未几了,我这就取针。”
桂枝嫂子抿着笑笑,乖从地转过身子侧着躺到炕沿上,挪动屁股调剂姿式把嘴巴对准迟凡的大棒棰。
一番奋战以后,迟凡舒畅地颤抖大棒棰喷着熊,一脸心对劲足地模样。
桂枝嫂子娇哼一声,蓦地用牙咬住他的蘑菇头根部将其牢固在她嘴里,然后挺动舌尖用力往他马.眼里捅!
“呼......真TMD舒坦!”
迟凡皱着眉头策画了一下,然后砸吧嘴说:“呃......还是不上炕了吧,蹲在你胸膛上又不能坐实落了,虚蹲着、跪坐着都TMD挺累人的,一不谨慎还不一屁股把你的奶水给压出来?就这么着吧,我还是站在炕前里,你横过来躺在炕沿上......”
迟凡迷惑地问着,低头一看:他那大棒棰还在欢畅地往外喷熊呢,桂枝嫂子刚才只顾得把大棒棰吐了出来,也没来得及躲闪,成果就悲催被喷了一脸--鼻子眼里都是“浆糊”!
“哦......嗯,活不错......”
“哼,别装了,是不是想着被别的娘们舔的时候那滋味?行啦,逗你玩呢。”
“胡说些啥呢?”桂枝嫂子责怪瞪了他一眼,指指她的两腿之间,点头笑道:“忘了上面还扎着针呢,我刚才我往前一探身子,碰到针了,扎得还挺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