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如何办啊?要不然你再给我撕个口儿?没事,痛就痛吧,总比再让那牲口折磨要好很多,来吧,我不抱怨你......”
迟凡猴急地一挺腰肢把大棒棰塞进她的嘴里,闲逛抽动了几下,咧嘴坏笑问道:“嫂子你得劲不?如果嫌摇摆脑袋吃力的话,那就让我忙活,你闭紧嘴然后忙活舌头就行了......”
“嘿嘿,让你多说话。”迟凡咧嘴贱笑。
那触电般的新奇快感顷刻间涌了上来,他仿佛觉着有点浆糊从马.眼里溢了出来。
“如何了?我这物件虽说粗大点,可也没带刺呀?还扎嘴?”迟凡拍拍她的脸颊坏笑问道。
“嘿嘿,这玩意美容,你这是占了便宜好么?”
迟凡正微闭着眼睛享用着,俄然间感到蘑菇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拉扯着,蘑菇头极度充血的感受让他痛爽不已。
她点头笑笑,伸手把拾花翻了个身--让她背朝迟凡。
“啊......”桂枝嫂子蓦地拔嘴把大棒棰吐了出来,龇牙咧嘴叫喊。
桂枝嫂子见他撑着她的秘境流派四敞大亮地不放手,便调侃了一句,抬手重拍了下他的手背。
桂枝嫂子抿着笑笑,乖从地转过身子侧着躺到炕沿上,挪动屁股调剂姿式把嘴巴对准迟凡的大棒棰。
他凑畴昔扒开她的秘境查抄了一番,见那划痕、伤口都已经愈合得差未几了,这才松了口气。
桂枝嫂子撇撇嘴,挖苦说道:“哟,还害臊呢?拾花才多大点呀,她晓得个啥?”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又扯了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枪入库。
迟凡皱着眉头策画了一下,然后砸吧嘴说:“呃......还是不上炕了吧,蹲在你胸膛上又不能坐实落了,虚蹲着、跪坐着都TMD挺累人的,一不谨慎还不一屁股把你的奶水给压出来?就这么着吧,我还是站在炕前里,你横过来躺在炕沿上......”
“嗯。”桂枝嫂子鼻子哼哼应了一声。
桂枝嫂子一阵狠恶咳嗽,一不谨慎把嘴里的熊喷了出来。
“放心吧,应当已经差未几消肿了,早就止住血了,这会不难受了吧?嗨,多亏我让你舔棒棰分离点重视力,要不然你这阵子还难过。”迟凡砸吧嘴说说道。
“哦......嗯,活不错......”
一番奋战以后,迟凡舒畅地颤抖大棒棰喷着熊,一脸心对劲足地模样。
“哎,桂枝嫂子这小舌头有点笨啊,不如倪娜嫂子舔得爽,就晓得使蛮力......”贰内心嘀咕想着,忍不住将桂枝嫂子的“口技”跟倪娜嫂子作比较。
桂枝嫂子噘嘴嘟囔说着,一把将迟凡手中的卫生纸抢了过来。
“你是只顾得舒坦欢愉,把这事给忘了吧?幸亏我想起来了,要不然还不晓得扎到甚么时候。”
“如许行了吧?”她戏虐地笑道。
迟凡咧嘴坏笑,伸手够过卫生纸来扯下一团,胡乱帮她擦着脸。
“不太好吧?”迟凡有些纠结地瞥了一眼拾花。
迟凡仓猝扒拉开她的大腿检测了一番她那秘境上的银针,还好只要一根银针略微被碰乱了穴位,他便从速调剂过来。
“咦,不对呀,前次她给我舔的时候貌似还没这么笨啊,用心的?”他蓦地感觉有点不对劲。
桂枝嫂子对劲地朝他一挑眉毛,“变本加厉”地持续用舌尖胡搅蛮缠。
桂枝嫂子先是有些忐忑惶恐,然后却又皱着眉头刚毅地点点头,“决然”地掉转屁股将秘境凑到迟凡面前,表示他动手“撕嘴”。
桂枝嫂子的嗓子眼被捅得痒痒难受,忍不住点头挣扎,但是迟凡正摁着她脑袋呢,她也没法摆脱,只能硬着头皮持续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