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蓦地愣住了脚步,支起耳朵朝屋里听去--后窗拉着帘子,他也瞧不到屋里的风景,刚才模糊听到赵洪刚在屋里骂骂咧咧。
她抬起“小皮锤”轻捶了他几下,然后皱着眉头揉着胸口,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呃......就一家,嗯,倪娜嫂子......晕了,我就忙活着给她扎了个针。”
“你觉得谁都跟你似的裤腰带那么松?我看是你嘴痒痒了,转头再给你扎针治治......”
他听到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貌似是从配房那边朝大门口传去,很较着冬梅姐她娘上完茅房就立马出来“查岗”,他哪还敢持续待在这里?玩意让她娘瞧到了他的身影,那可就完整露馅了,冬梅姐少不了要挨一顿臭骂。
桂枝嫂子被吓懵了,两手哆颤抖嗦把提裤子挂在腿弯上楞在那边,眼泪哗哗地往下贱。
“桂花嫂子还来着大阿姨,也没法下腿倒腾,嗯,她婆婆跟她一居,碍手碍脚的,也捞不着让她给舔舔,还是先去桂枝嫂子家吧,嗯,先喝口奶压压惊,呃......也不晓得拾花这孩子睡着了没,当着这小家伙的面跟她娘那啥......有点别扭啊!”
“刺啦......”像是撕扯衣服的动静。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桂枝嫂子:她裤子被褪到了脚脖上,秘境上感染了些血迹,流派哆颤抖嗦抽搐着、还没合上......
“以是你要跟我仳离?”
“人家都订了亲了,你还骚情个啥?悠着点,冬梅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如果被你下腿开了苞,那邱家还不得跟你冒死?”红云婶子撇撇嘴说道。
“不准提裤子!要不然我立马找个酒瓶给你塞出来!”赵洪刚冷声喊道。
“赵洪刚我曰你大爷!”迟凡听不下去了,更不敢设想屋里的画面,仓猝拔腿朝大门口跑去。
“哎呦,干吗呢?”
“甚么意义?如何又跟红秀扯上了?喔,冬梅想让你红秀婶子给你俩说和一下?来她家提亲?”红云婶子迷惑地问道。
“不痛了吧?”迟凡无法地伸手揉了几下她那两坨堪比小孩屁股的大球。
“啊......”
“这......”
“啊......赵洪刚你个牲口,别沾我身子,滚啊!呜......我承诺跟你仳离还不可么?别插进手去......”桂枝嫂子惨痛地喊叫着,嚎啕大哭。
迟凡呼了口气,死力禁止住胸中的肝火,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皱眉说:“这是为啥?”
“小点声行不?她娘在家呢,”迟凡指了指院里,叹了口气说:“她娘不让她出门,怕跟我勾搭......呸!如何能叫勾搭呢?这叫自在爱情。”
“啥事?抽烟不?”
迟凡侧过脸去,背身指了指炕上。
“我草你姥姥......”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内心一阵暗骂,差点没忍住冲要上去抽死他个驴曰的玩意。
“我尝尝看吧。”红云婶子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并且,把事情闹大了惹得街坊们都来围观,那桂枝嫂子能够可就没脸见人了--之前借种的事会被抖搂出来先不说,下身被赵洪刚伸进手去扯裂了这事......估计够街坊们八卦一年的了,今后还不晓得如何编排八卦她呢。
他此时脑筋里很乱,拿不定主张该如何办:来硬的把赵洪刚这牲口胖揍一顿,然后把桂枝嫂子挽救出来?但是这压根就不处理题目啊,固然赵洪刚所作所为连禽兽也不如,但是说到底这还是他的家务事,只能说是变态的家暴罢了。
“甚么意义?!”迟凡冷声问道。
迟凡扑到冬梅姐脸上亲了一口,仓猝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