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又如何?你敢不离?老子弄死你!把你这骚X干烂了,嗯,把你弄到工地上让一帮爷们轮了你!”
他连门都没敲,径直闯进屋里。
“你个贱货,别TMD跟我提孩子,麻痹,费事巴力曰了你好几年,连个孩子也怀不上,母鸡不下蛋还得宰了吃肉呢,你个借种的骚货另有脸跟我提孩子?麻痹,拾花?拾你个破鞋狗曰的花......”
“哎呦,干吗呢?”
并且,把事情闹大了惹得街坊们都来围观,那桂枝嫂子能够可就没脸见人了--之前借种的事会被抖搂出来先不说,下身被赵洪刚伸进手去扯裂了这事......估计够街坊们八卦一年的了,今后还不晓得如何编排八卦她呢。
“胡咧咧些啥呢?”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抬下巴指了指身后,表示她冬梅姐还站在门口呢,然后把她往墙角拉了一把,不耐烦地解释说:“这不是顺道去那谁......桂枝嫂子家,刚巧冬梅姐在门口,就聊了几句。”
“快走啊!别让俺娘撞见.....”冬梅姐推了一把迟凡,焦心肠小声催促。
“吃吃吃,就晓得吃,就该把你早点嫁出去,免得在家里华侈粮食。”她娘嘟囔骂道。
“迟凡?!你来干啥?”赵洪刚从桂枝嫂子下身抽脱手来甩了甩,瞪着牛眼怒声问道。
“娘,我是浪蹄子那你成了啥了?刚才你听着卖豆腐的呼喊没?我想吃豆腐了......”她仓猝朝院里喊了一声。
“得,想不扯这些了,那啥,待会你留点神,如果冬梅姐求你去跟红秀婶子说事,你千万别一口承诺下来,嗯,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行了。”迟凡警悟地探出脑袋朝那门口瞥了一眼,转过甚来叮咛说道。
红云婶子正晃着大屁股从那边胡同拐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跟他撞了个满怀。
“你觉得谁都跟你似的裤腰带那么松?我看是你嘴痒痒了,转头再给你扎针治治......”
他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蓦地愣住了脚步,支起耳朵朝屋里听去--后窗拉着帘子,他也瞧不到屋里的风景,刚才模糊听到赵洪刚在屋里骂骂咧咧。
迟凡侧过脸去,背身指了指炕上。
赵洪刚猜疑地打量了他两眼,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取出一支烟点上,意味性地朝他晃了晃烟盒--算是虚让一下。
“小点声行不?她娘在家呢,”迟凡指了指院里,叹了口气说:“她娘不让她出门,怕跟我勾搭......呸!如何能叫勾搭呢?这叫自在爱情。”
“我草你姥姥......”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内心一阵暗骂,差点没忍住冲要上去抽死他个驴曰的玩意。
“咦,你不是说她家让我来谈么?你如何又蹿过来了?喔,是那玩意痒痒了?”红云婶子戏虐地撇撇嘴,打量了几眼他的裤裆。
“刺啦......”像是撕扯衣服的动静。
迟凡扑到冬梅姐脸上亲了一口,仓猝拔腿就跑。
“牲口!当初是谁让我跟那谁借种的?你那玩意不顶用怨到我头上了?”
迟凡吐舌做了鬼脸,一溜烟跑没影了。
她摆摆手表示迟凡抓紧时候跑路,然后回身扭着屁股朝冬梅姐家门口晃去。
“你筹议好几家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甚来。
赵洪刚对劲地朝迟凡一挑眉毛,奸笑说:“她这骚货不守妇道,麻痹,偷着跟野男人借种,喏,拾花就是这么来的小杂种,迟凡你说句公道话,如许的骚货我要了干啥?她娘的骚X的,还抱怨我种不好,就是TMD她那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