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触摸到他健硕的腹肌,害臊地抽回了手,故作平静说:“你身上的肉硬得跟石头一样,你刀枪不入吗?”
我难堪地移开视野,鄙夷他说:“卿本才子,何如做贼。东海龙宫的宝贝,可叫你偷着了?”
北冥空对劲地挑了挑眉。
我心头欢乐,却不肯叫他晓得,咬了咬唇,又骂他:“有女人抢你,你好对劲,好高兴吗?”
他沉着声,和顺地问我说:“你讨厌我吗?”
不就是笑吗?他还真是大惊小怪,倒叫我难为情起来。我昂首点头,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让本身和他保持着间隔。他手臂环上我的腰,猛一用力,让我的身子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了。我的头差点砸他脸上,两张脸离得好近,他的呼气扑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的心,也是痒痒的。
他眉头微皱,沉吟说道:“还没,不知叫他们藏哪了。我掀砖揭瓦的把东海龙宫都找遍了,还用心闹得沸沸扬扬,在东海龙宫里到处写‘寻剑无果’四大字,想叫他们严峻,把倚天剑换处所保藏,他们竟沉得住气,都没暴露蛛丝马迹。”
我惊奇,说:“你真喝掉了一整瓶?”
他嘴里又不三不四的占我便宜,我不欢畅,说:“不疼。”抽回了手。
我真怕他死掉了,也顾不上男女有别,从速伸手帮他揉,急问:“如何样?”
他脸不红,气不喘,慢条斯理说:“东海没啥奇怪物值得去偷,倒是你们南海龙宫的宝贝,不偷来,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本身和后代子子孙孙。”
我的心突突猛跳,那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垂首不语。
我更窘了,如何没想到人家会嫌脏,我难堪解释说:“龙涎能够消炎。”
他说:“你剥莲子给我吃。”松开了我的手。
喝了一瓶半也没断肠,我还笑断肠酒徒有浮名,但是当我路过若耶溪时,看到水里的荷花,就想起你了,想你又见不到你,肚子里就好似有把刀在绞动,痛得没体例,只好去南海龙宫把你偷出来。哎呦,这又痛了,你快帮我揉揉。”他捂着肚子痛苦嗟叹起来。
他装不幸样说:“我为你,肝肠也断了,你这么狠心。”又问我:“你渴吗?”
他较着愣了一下,问我:“你这是做甚么?”
我刹时明白他的意义,真是个轻浮无行的荡子,我说:“这可够了,我要回家。”
“那最后你们谁赢了。”我猎奇问。
北冥空苦笑了一下,说:“可惜他们两公婆不领我情,说甚么也不喝和合酒。恶赌鬼又缠着我不放,非要我和他再赌一次。”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是和王母的青鸾使者结过红绳了,又来招惹我做甚么?”
幸亏北冥空及时搂住我,把小舟稳住了。他宠溺地在我耳边说道:“小笨伯,不是教过你吗?”然后把莲茎折断,摘下莲蓬递给我。
羞煞人了,我只想快点把这话揭畴昔,镇静地用手指头沾了口水,胡乱帮他搽了搽眼角的伤。
我严峻自家甚么宝贝被他偷走了,忙问:“你偷甚么了?还来!”
他却不消强,主动放开了我,说:“你也只是现在能回绝,今后成了亲,不准你再推我了。你不要怕,我不欺负你。”
他正凝睇着我,那双眸子通俗如归墟,蓄藏万千,却波澜不起。两相对望,我只感觉他骄阳般暖和的目光都要把我化成水,也吸进他的归墟里去,再不敢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