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飞经 > 第二十六章 风流云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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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之扬听到这儿,惊奇道:“就如许放了他么?”

乐之扬一时沉默,“逆阳指”绝非平常医官能够治愈,如果说出本源,又会连累东岛。他想了又想,笑着说:“老神仙确有不适,但你放心,并不危及性命。”

道清一边说话,一边拉着乐之扬进了一间后堂,堂上焚香烹茶、珍羞错列。乐之扬被引到上座,两个小道童摆布奉侍,一个奉茶,一个献果,一口一个“师叔祖”,叫得乐之扬毛骨悚然。

乐之扬没好气道:“熟谙,他是我的一名前辈师友。”

“如何还活着?”席应真苦笑点头,“只因阿谁‘朱元璋’并非本人,而是他的一个替人。”

“免了。”乐之扬冷冷说,“家师方外之人,不与尘凡中人来往。”

月光幽白,长河如洗,笛音委宛低徊,仿佛一缕孤魂飘零河上,坟茔四周寂寂无声,满盈着一股凄伤的况味。乐之扬心与曲合,吹得出神,不觉远处火光闪动,一支火把引着一乘软红小轿悠悠而来。

道清挽着乐之扬有说有笑,那一副亲热劲儿,就像是几十年的老了解。乐之扬听他一说,也不由飘飘然有些对劲,幸亏席应真先动手为强,说了一大通视繁华如草芥的事理,他才没有被这一剂迷魂汤灌倒,当下笑道:“观主谈笑了,小道有几斤几两?兔子哪儿重得过大象?”

“啊!”乐之扬失声惊呼,“朱元璋死了?如何,如何会……”

轿中人还没答话,老者啐了一口,骂道:“抬轿就抬轿,说甚么屁话?再抱怨,老子扣你的人为。”轿夫哼了一声,含怒不语。

乐之扬心中气恼,笑了笑,说道:“归正没上你白叟家的坟就是了。”路老一转念,勃然大怒:“小牲口,你敢咒我死?”

乐之扬冷静点头,席应真说了半晌,也困乏起来,这时炊事送来,他用过今后,就躺下入眠。

老头儿唠唠叨叨,女子一双妙目却不离乐之扬的面孔。乐之扬力持平静,两眼望着河面,忽听女子问道:“小道长,你熟谙这位乐先生么?”

“到了朱元璋面前,冷玄不待发问,开口就说:‘不消说了,你放了我,我本身割了脑袋送人。’朱元璋只是笑笑,说道:‘好寺人,先是河里,再是厕所,下一次,你又筹算在哪儿脱手?’冷玄瞪着朱元璋,半晌才说:‘你还敢放我?’朱元璋笑道:‘如何不敢?诸葛亮七擒孟获,朕为一国之君,一定及不上他,你敢杀我,我就敢放你,七次不成,放你七次,十次不成,我放你十次。’

乐之扬啼笑皆非,不想这个阳明观主一派俗气,没有半点儿削发人的风骨,真不知席应真为何会收他做弟子。不过,当初在灵鳌岛上,席应真说到四大弟子,内里并无道清这号人物,道清自称“道”字辈,只怕也是攀龙附凤,给本身脸面上贴金。

乐之扬大怒,正要反唇相讥,忽听肩舆里有人娇声说:“路老,少说两句,打搅了人家上坟,终归是我们的不对。”声音细金饰软,像是一缕箫管。老者听了这话,退到一边,两只眼睛兀自狠狠盯着乐之扬。

吃喝一阵,道清斥退小童,考虑一下,含笑说:“师弟莫怪,为兄找你,实有一个小小的迷惑。”乐之扬放下茶盅,忙说:“师兄但说无妨。”

乐之扬心跳加快,忙说:“观主好,小道怎敢和您老兄弟相称?”道清见他恭谦,内心更加欢畅,说道:“师弟何必谦善,大伙儿都是‘道’字辈,天然要以师兄弟相称。你是新晋之人,还不晓得短长。太昊谷的辈分,‘应’字辈只要老神仙一个,往下的‘道’字辈,算上你我也不过三个。道衍师兄远在北平,其他的俗家同门,师兄有燕王、宁王,师妹有宝辉公主,个个都是当明天子的龙种。以是说,道灵师弟,单凭‘道灵’两个字,这座阳明观内里,除了老神仙和为兄,谁也大不过你。我已叮咛过了,统统吃穿用度,你都跟我一样,谁敢对你不敬,尽管叫人打他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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