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大师笑道:“那处所只要贫僧晓得,我虽是削发人,但最爱成人之美,乐兄若信得过贫僧,我带你前去如何?”
“我遭大难,也是拜你所赐。”乐之扬没好气道,“贼秃,再说一句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杨风来喝道:“你去干甚么?”江小流直挠脑袋。花眠却说:“让他去吧,自家人多一个也好。”杨风来皱眉道:“他那点儿本领,又能管甚么用?”但见叶灵苏并未反对,也就不再多说。(未完待续)
叶灵苏被他挑破苦衷,恼羞成怒,喝道:“贼秃驴,再说这些不尴不尬的话,细心你的舌头。”
乐之扬大大地松一口气,他从谷里出来,一起上思路纷繁,视如不见,听如不闻,只怕朱微已遭不测。眼看冲大师斩来,拇指微微翘起,对准他的掌心,冲大师手掌微缩,屈指弹出,劲风如剑。他劲力一动,乐之扬便已知觉,手掌一翻,避开指力,肘尖向前,顶向冲大师小腹,冲大师小腹一收又起,快如闪电,乐之扬肘尖撞上,反觉半身酥麻。
冲大师笑道:“也好,你我两人久不相见,叙叙别情也好。”
乐之扬解开一瞧,恰是当日冷玄转交之物。乐之扬心中打动,望着叶灵苏正要说话,忽见女子瞪眼冲大师,摊手叫道:“拿来!”
杜酉阳嗫嚅几下,没有吭声,孟飞燕忙道:“本帮创建以来,何尝有过叶帮主如许的人中龙凤?谁冲要犯她,先割了我这颗人头再说。”瞪起一双小眼,气鼓鼓地望着杜酉阳,杜酉阳也梗起脖子、毫不相让。
叶灵苏只怕有失,忙叫:“乐之扬,罢休。”
叶灵苏见世人还是沉默,又说:“我本是江湖游勇,飘零剑客,适逢其会,统领本帮,但人在其位,需求经心极力。本日言尽于此,各位如果还是以为我德不称位,大可调集各方将我废黜,灵苏掉头便走,绝无一丝牢骚。”
楚空山叹一口气,还剑入鞘。
杜酉阳脖子一梗,大声道:“帮主,帮主,就是为帮里人做主,一味向着外人,又算甚么帮主?”
未几时,忽见远处谷中升起一股浓烟,冲大师笑道:“这处所风水不好,烧一次不可,还要烧两次。前朝烧一次,目前又烧一次。”他语带调侃,东岛群雄如何听不出来,想起火烧天机宫之仇,若非叶灵苏有言在先,早就一拥而上,乱刃齐下,将这鞑子和尚剁成肉泥。
“世上里外不一的人多了!”乐之扬瞅着冲大师,冷冷讽刺道,“比如你是佛门弟子,干得倒是妖魔之事。”
杜酉阳气得七窍生烟,大吼一声,扑向冲大师,也不见冲大师起家,忽见杜酉阳向后飞出,急如流星,超出世人头顶,哗啦一声掉进湖里,船上弟子仓猝将他拉扯登陆,杜酉阳身上早已爬了多少毒虫,所幸衣裤严实、尚未中毒,可也惊得面无赤色。
冲大师又说:“若要去,人越少越好,人多势众,不免轰动官府。据我所知,天牢走了犯人,皇城丢了公主,朝廷火烧火燎,正到处抓人呢。”
冲大师心中暗恨,脸上却笑道:“叶帮主待乐兄公然分歧。可惜我心向明月,明月却又照何人?”
“明人不说暗话。”冲大师笑了笑,“我句句出自至心,你要不信,我也没法。”
他一边思考,一边笑道:“是啊,乌有道几次无常,谷中毒虫甚多,她病恹恹的,留在谷里不免出事。”
冲大师呵呵一笑,径直登上一叶小舟。乐之扬随后跟上,叶灵苏转头说道:“孟盐使,我托你照看的承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