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影子毫不断歇,影中透出一把单刀‘唰’‘唰’‘唰’砍出三道白光,那老者见来人刀势凶悍,不敢硬接,双脚一顿,后退一步,岂料那人又是三刀劈出,刀锋凌冽,锐不成当,又把那老者逼退数步。待那老者退出林思雨一丈开外,那人才停手不攻。林思雨一看,本来此人恰是昨日早上来看病的那位公子的侍从。
第二日,晨光初露,太湖之上一层稀淡薄雾,烟波漂忽,阳光至山前斜射此中,如水笼含沙,倒是可贵的好气候。三女早早便清算伏贴,正欲出门玩耍,却在此时,药铺当中出去三人,打前之人高高瘦瘦,头脸刚正,面色冷白,前面两人一老一少,老的面色阴沉,少的神情傲慢。
那人进屋以后,只见阁中空空荡荡,却不见人影踪迹,暗骂一声,便命人到处搜刮。世人翻箱倒柜,莫说抽屉衣橱,就连花瓶痰盂也一样不漏,东翻西找好一阵,均一无所获。目睹无果,只得怏怏拜别。
三人抱定重视,楚怀云便道:“你们要找之人,早已分开此地,至于去到那边,我们也不晓得。”那老者瞧向聂玲儿,轻视一笑道:“你可贵也不晓得?他不是你师兄吗,我性子急,你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聂玲儿道:“师兄又如何,男女有别,天然有所隔阂,我又不能每天跟着他,谁晓得他去了那里。”
曹少吉一见祁钰,便要施礼,被祁钰一手挡住,斥道:“你东厂胡作非为,到处横肇事端,我本不想插手,只是这三位女人乃是我老友,你要抓人,便干脆将我一块儿抓了罢。”曹少吉双手一拱歉然道:“部属不敢,部属奉厂公之命,缉捕太湖贼寇,不知.......”
他话还未完,便被祁钰打断,“厂公?哼,好大的架子,他王振为非作歹,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此次私巡,我只见太湖水寨周济公众,救灾济世,却不知你说的贼寇又是何人?此次太湖大水,王振老贼谎报灾情,我归去自会找他算账,你如还敢肇事,我便将你拿了,一同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