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洛半夏道:“那陆寨主伤的极重,幸亏冷师弟行针及时,不然早已丢了性命,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但要下床走动,只怕另有些光阴。”林思雨道:“他碰上血衣楼之人,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
洛半夏见她反应如此之大,顿时一拍桌子,笑道:“嘿,你还真说对了,此次不但要抓他归去,连你也要一块儿抓归去。”聂玲儿一惊,问道:“这如何又扯上我来?”洛半夏持续道:“他说冷师弟性子循分,从不做这有违师训之事,此次做的过甚,定是你从中鼓动,你两人都脱不了干系,当归去禁足三年,不准出谷。”
洛半夏道:“我也不太清楚,不但是师父,说不定大师伯和三师叔也会来。”世人一听,顿时温馨下来,‘东越三圣手’好久没呈现江湖,此次同时出谷,绝非偶尔,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朴。几人沉默半响,均猜不出是何启事,楚怀云慎重一些,抢先问道:“那你此次前来,可有带甚么口信?”
祁钰被樊忠拆穿,却涓滴不见难堪,笑道:“我说樊将军,人家热忱相待,你吃过了,便坐下喝碗酒嘛,再说,那营中饭菜早便吃的腻了,怎会有这类家常小菜清爽适口。”说完自顾自坐下,夹一口小菜入喉,啧啧赞道:“公然是人间甘旨,好吃,好吃。”说完一拉樊忠,道:“来来来,你也尝尝。”樊忠无法,只得依他坐下。
世人又闲话一阵,樊忠见天气不早,便请祁钰回府,祁钰无法,只得告别而去,洛半夏见他走时满面欢乐,好似意犹未尽,便问道:“这祁钰是何来路?怎和你们了解?”楚怀云便将那日曹少吉难堪之事说了,洛半夏一听,惊道:“你说他与当今圣上干系非同普通?莫非......”聂玲儿被诳得怕了,见他欲言又止,只怕又会诳人,但见他神采凝重,不似作伪,便问道:“洛师兄去过都城,可曾传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