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半夏不认得祁钰樊忠,也不知他来此何事?拿眼望着楚怀云已示迷惑。楚怀云赶紧站起家来,拉过两把椅子道:“本来是祁钰公子和樊将军,二位请坐,这位是我师兄洛半夏。”说完一指洛半夏,祁钰赶紧拱手一礼,道:“久仰,久仰。”楚怀云又对洛半夏道:“洛师兄,这二位是祁钰公子和樊将军,自京师而来,前日曾帮忙我们解去东厂费事。”
洛半夏见她反应如此之大,顿时一拍桌子,笑道:“嘿,你还真说对了,此次不但要抓他归去,连你也要一块儿抓归去。”聂玲儿一惊,问道:“这如何又扯上我来?”洛半夏持续道:“他说冷师弟性子循分,从不做这有违师训之事,此次做的过甚,定是你从中鼓动,你两人都脱不了干系,当归去禁足三年,不准出谷。”
洛半夏云里雾里,被他说的摸不着头,反观三女神采。楚怀云似笑非笑,林思雨欲语还羞,聂玲儿则瞧向林思雨,含笑盈盈。顿时怔住,只得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洛半夏道:“灾情倒是没有,只说徐州克日有大事产生,这事干系武林运程,便是我从不过问江湖事的玄香谷也指不定会牵涉此中,至于究竟何事,我也不太清楚。”世人听他说完,均道这事还真是严峻,只是所知甚少,不明启事,都沉默不语。
世人将之前所经历之事联络贯穿,更是坐实祁钰身份,只是不知他此次去徐州所谓何事?聂玲儿便想让林思雨他日前去探听,却见林思雨独坐一角,帮手捧大碗,自个儿喝起酒来。一碗一碗,直喝的满面绯红。
洛半夏又笑道:“小妮子,你先别太对劲,我本日不敢治你,等明儿你爹过来,看你还敢放肆。”聂玲儿一听,顿时不闹了,赶快几口吃了肉,问道:“我爹要来?你说的但是真的?此次没诳我?”她被骗的怕了,连问了几声。
楚怀云想起冷凌秋曾对他说过此事,便道:“冷师弟曾对我提及,是那太湖水寨出了内鬼,有人在各寨主集会之时,在酒水中下毒而至。”洛半夏叹道:“怪不得,但冷师弟此次帮太湖水寨送信之事,只怕会惹师父活力。”聂玲儿一听,顿时跳起,道:“但是我爹让你来抓他归去?”
洛半夏双目微锁,沉吟道:“祁钰,祁钰,此人莫非便是郕王。”林思雨一听,顿时坐倒,惊道:“郕王?他便是当今圣上亲弟,怪不得,他说他爹在京师是个好大的大官。”洛半夏悄声道:“你们想想,当今万岁本名乃是朱祁镇,而朱祁钰又恰是万岁的亲弟,此人若非郕王,谁敢在京师之地自称祁钰?”楚怀云和聂玲儿也觉此言不差,想起先前曹少吉对他深觉得惧,而他更是直呼王振为“阉奴”,便可知此人来头极大。
聂玲儿见楚怀云脱手阻她,只是不依,叫道:“你两个一个动嘴,一个脱手,还真是共同默契啊,这不还没拜堂吗,便成一条心了,如果此后啊......啊.......嗯......”林思雨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干脆夹了一大块酱牛肉塞她嘴中,聂玲儿嘤嘤呜呜,那里还说的出话。
洛半夏道:“口信倒是有两个,师父叫我对你们说,太湖水患已了,大可不必久留,措置好后续事件以后,当前去徐州与他回合。”世人听得徐州,均迷惑不已,林思雨道:“前去徐州?莫非那边又出了甚么灾情?”
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洛半夏道:“那陆寨主伤的极重,幸亏冷师弟行针及时,不然早已丢了性命,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但要下床走动,只怕另有些光阴。”林思雨道:“他碰上血衣楼之人,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