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瑾跟着老爹一起行来,晌中午分才至半山。想那玄参生于地下,而这山中又树木盘结,枝叶交叉,也不好展开轻功登山,只得一步一步渐渐攀沿,走未几时倒是有些累了。幸亏山中野果浩繁,他终是少年心性,一时叼根狗尾草,一时啃个猴儿果,到也解去很多困乏。
而这笔架山主峰朝阳,侧峰采阴,这山凹间恰是阴阳置换之地,乃玄参发展绝佳之处。想那吴士奇本就是观风水,测阴阳之能人,见这山凹雾气缭绕,长年不散,是以断言此处必有玄参出世。只是没想到这好处被两位师兄抢了去。徒留他一人整日锻练弟子,留守庙门。
樊瑾好胜心起:“说不定还能够扒张大蛇皮,给师公做个上好的剑鞘。”樊义望向西边山崖,点头道:“如此甚好,只是统统谨慎为上,说不定前面还不止一条大蛇。”樊瑾听的另有大蟒,心想此次出行不管可否找到玄参,能扒张蛇皮,吃顿蛇肉,也不虚此行了。他多在北望山上,统统都有父亲师叔办理,少有经历这等奇特趣事,本日能遇得一遭,早已镇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