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子沾沾自喜,云间一点也不感觉好笑,在他身上看了一眼,“你去哪儿了?”
那人仍点头。
杜若简朴地答:“冷宫。”
走到一扇还算开阔的门楣下,云间指着那房梁问,那上面还挂着一截已经败北变黑的白绫。
乖甚么乖,她又不是他养在家里的娃娃,云间不想理他,十三公子还是臭不要脸地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的模样,道:“本公子看你现在不是乖得很么,唔,你让杜若那样说,实是想本公子了对不对?”
云间道:“我是猜不到城郊到底有甚么吸引你,你出城是做甚么,但是我大抵能猜到这件事情与庆王有关。我本觉得陛下急着将你找去,是为了让你抓我,可眼下看你不慌不忙的,看来关于我的事情陛下应当另有筹算。”
云间自顾地笑起来,越是这类阴天的时候,她的身材较着能看出异于凡人的衰弱,便是笑着的时候,神采都非常惨白。
“唔?那安仪长公主是如何来的?”
半夜半夜,云间睡梦中醒来,感到本身脖上冰冷,抬手摸出来是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