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再一甩,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涌到,将张地从地上直接甩了起来,如同炮弹般撞向仍旧覆盖此地的禁制阵法。
张地打的主张是把老驴头拉到一旁,以免被那天魔投影占有了躯体,就瞧那天魔投影的险恶模样,也能想到如果被占有了躯体,绝对是大大不妙的。
咣当一声,一把圆圆的弯刀坠落地上,在暗夜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谁知他的波折藤条快,对方的天魔投影更快,几近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如同一只玄色蝙蝠无声无息地扑向老驴头,只比波折藤条快了那么一分半分就扑到了他的脸上。
“一!”
张地笔挺地从半空坠落,砰的一声摔在空中上,一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就觉体内真元混乱,在经脉内到处乱走,周身阵凉阵热,心知已是受了严峻的内伤。
张地不答,反而眯起眼睛,眼中黑芒微小的一闪,已是运起望气术,来查探那道流光,想看清到底是何物?
一是没想到对方能反控禁制阵法;二是没想到对方竟有法器护身;三则是师父老驴头变作了挡箭牌;四则是天魔投影的存在;五则是对方手里蠢蠢欲动的那所谓的“宝贝”。
张地额头冒汗,心底飞速转动:“为今之计只要拼了,如果宝衣能挡那东西一击,我就拼着用波折藤条缠住他,将他浑身的法力吸干,只要先将他礼服,我才有机遇救出师父……”
哪晓得老驴头浑身黑气翻涌,张嘴猛地一咬,就咬住了波折藤条。
张地晕头晕脑地飞在半空,心底焦心不已,没想到本身做了万全的筹办,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几招十足给粉碎掉了。
砰!
“哈哈哈,好!就这么干!瞧我祭起宝贝,斩了那小贼的脑袋!”郝仁狂笑道,一边运起法力制住胸腹间喷血的伤势,一边将双手高高捧起,掌心有一物闪闪发亮,如同活物普通不竭跳动,仿佛随时都会飞起来。
只因这护体背心一旦激起,很快就会耗尽灵石,他先前一向没舍得激起;别的也怕让郝仁有了防备,以是特地留到最后,谁知差点就没机遇利用了,干脆现在激建议来,筹办和郝仁存亡一搏了。
“嗯?”郝仁眉头一紧,眯眼望去,比及看清此弯刀后,顿时勃然色变,怒喝道:“小贼!这圆月弯刀乃是我儿之物,你又怎生得来?我儿此时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