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
“那里逃!”崔霸和韩猛纵马杀到。数名胡骑便又掉头冲上,搏命抵住二将。
各种变态,让刘备心头密布疑云。
只是……
饶是如此,刘备仍光荣不已。即便有宝甲良弓,今后也断不成再轻敌。
崔钧亦点头:阎柔一前一后,送来双杯。便是为主公取食之意。我大汉素重军功。非刘姓者不得封王,非有功者不得封侯。前次少主杀贼千余,得以复爵。现在若能剿除胡匪,必将更上一步!
阙上覆道内的弓弩手,亦纷繁伏贴。
崔霸领数百刀盾手,已将邑前官道阻断。韩猛率余下刀盾手,漫衍邑中,保持治安。居高了望的市楼,亦敲响大鼓,关门闭市。听到鼓声,邑民纷繁关门闭户。很快,热烈的街巷便空空荡荡,人马无踪。
有黄忠伴随,刘备安然无虞。
双阙通高五丈余。覆道内的弓弩手,居高而射。狙杀胡骑为崔霸、韩猛护驾。
徐荣点头:不知。传闻胡匪会把劫夺来的汉胡人等,尽皆杀之。只留下两三岁的孺子,豢养长大。称为‘奴兵’又叫‘骑奴’。奴兵除烧杀劫掠外,还会诓北地豪商巨富,边陲贩马。令胡匪半道截杀。
演武场五层。
尸身斜下飞出,撞中火线马腿。马失前蹄,便有一胡骑飞出马背。被双钩镰枪挡胸刺入,惨叫毙命。
演武场内,突骑、游骑,业已集结结束。
刘备后背绷直,在马背上抬手了望。只见官道上火把连绵数里,来势不小。
何为杂胡?
黄忠、徐荣等亦陪坐在侧。
黄忠说,能将珐琅甲片射碎,胡骑中必有射雕手。
很快,刺奸便来报。说,胡骑并非鲜卑。而是杂胡。
崔霸、韩猛毫发无伤。只被暗箭射碎几片胸前珐琅甲。万幸,珐琅后另有钢板,钢板后亦有紧缩垫片。暗箭只将珐琅崩碎,未能射穿护甲。
毙敌五十又三,缉获战马四十七匹。
打头的胡骑浑身血溅,撞落马背。
“喏!”两将这便勒马,命部曲打扫疆场。
崔霸双脚一踩马镫,长身而起。双钩镰枪迎头拍下。
这便答道:回禀主公,所谓杂胡者,乃边陲胡匪也。
但见一条火龙沿官道吼怒而来。崔霸缓缓举起双钩镰枪,目测着敌锋的间隔。马蹄声中,浑身披霜,须发皆白的胡骑刚被灯光照亮,崔霸一声吼怒:
崔霸嘿声一笑。双钩镰枪摆布扫荡。挂在枪头上的胡骑尸身,便又砸落数人。
“放!”
“崔霸莫慌,某来助你!”韩猛亦领兵杀到。挥动斩马刀撞入敌阵。崔霸、韩猛,皆千人敌。两骑摆布并行,又都是长柄兵器。两人合力将官道紧紧守住。
“举盾!”黑暗中射来的暗箭,皆被崔霸挥枪拨去。刀盾手方才高举珐琅盾牌,便有麋集箭雨胡乱攒下。
定是阎柔让他们高举火把,觉得警示。又是阎柔让他们趁夜来袭,损兵折将。
西阙官道,通往县城。乃北面来敌的必经之路。现在天寒地冻,水沟皆平。若不循路而行,一不谨慎深陷雪坑水沟,轻则损兵,重则全军淹没,悔之晚矣。
耿雍崔钧,双双乘天梯到达。
既然夜袭,又为何高举火把?
黑油油的珐琅盾面上,白斑尽起。而胡骑射来的暗箭,却也尽数崩飞!
明显是马队。
官道两侧皆为水沟。胡马没法展开,拥堵在官道,排生长列。前有二将,坚甲利刃,所向披靡。头顶箭发如雨,还异化蹶张强弩!利箭透背而出,胡骑惨叫撞上马去。
刘备恍然大悟。先前胡骑来袭时的浩繁疑点,豁然开畅。
又叫来徐荣,细细扣问。
“杀!”
胡骑高低失守,接连惨死坠马。
不是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