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张飞点头道:“劳烦诸位姐姐临时在此安身。待战后,统统当有计算。”
一举两得。
小胖随便一声吼,泰山亦要抖三抖。
天然恨不能颠鸾倒凤,夜夜歌乐。
公然粗中有细。
正中左胸。
“……”不愧是贵女。
“喏!”
公然。便有人出声问道:“你是何人?”
“不去。”张飞头也不回的答道。
“恰是。”
张飞学蓟王故事。掠走烧当羌渠和亲贵女,恰是要引羌骑围攻。
风卷残云,来回扫荡。将扑上城头的羌骑,尽数击落。
目睹踏着火伴尸骨,驱马冲上城头的族中懦夫,雪崩般接连栽落。余下羌骑,各个面如死灰。咬破双唇,目流血泪者,亦大有人在。
“校尉,眼下又当如何。”待将追兵尽数射杀,队率这便冲下城头。
“你便是蓟王三弟。”
张飞俯瞰一个个熊熊燃烧,又肉香扑鼻的火堆,回身下城。
“都护西域辅汉大将军麾下,后军校尉张飞。”
“战后如何?”女子诘问。
一夜无话。
血花迸溅。骑士倒栽落马,滚入壕沟。
尸首漫衍在壕沟四周。垂垂冷却,冻成肉障。而近门处的壕沟,亦被垫高一半。
众女子窃保私语。还是那名女子言道:“如此联婚,亦非我等所愿。”
张飞翔事,皆习自蓟王。无怪能有此谋。
“校尉,彻夜可去劫营。”队率诘问。
生善于六合之间,存亡瓜代,随风而去。亦是人间常理。
守兵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攻防战。不出一个时候,便力尽倒地。干脆充当辅兵,搬运箭矢不提。
“省着点射。”张飞笑道。
一起行来,军士皆未难堪,众贵女心安很多。见张飞亲下地牢,知其乃是主将。众贵女不由面露喜色。却又惊骇虎威,不敢出言叱骂。
恨不能早些将贵女救出!
翻身上马,轻手重脚将所掠贵女取下,交由守兵押上天牢好生把守。张飞这才笑答:“当死守障城。猜想,贵女被劫,没法交差,送亲步队必尽力攻城,以求速速救回。此处,与年长幼时所守白檀何其类似也。”
见羌骑一波接一波,悍不畏死,群起冲锋。这份军功大礼,自当合盘接下。受之有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