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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曦必定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想的买卖。”
余安:“……”
“不知蜜斯筹算开甚么铺子?”余安起家后,恭敬地问道。
谢明曦略一点头。
余安:“……”
做这等买卖,铺子僻静些倒是无妨。
公然,就听谢明曦说道:“内宅女眷的银子最好赚,先开一处铺子,专卖养颜的玉容膏。等铺子买好了,我便将配方给你。”
谢明曦赞成地看了余安一眼:“我将此事尽数交给你。你想如何做都无妨。每隔半个月来回禀一次便可。”
一盏茶后,一身青衣神采沉稳的余安呈现在面前。
便是今后出了甚么不对,也能全数推到他这个“刁奴”身上。
“但是……”
“……昨日在书院外,承蒙谢三蜜斯援手,微微才得以顺利进考场测验。”林夫人又是感激又是轻叹:“微微天生体弱,一严峻便易昏迷。连着三年在考场外昏倒,未能进考场。恰好家人不能陪在身侧。”
“蜜斯,余安在外求见。”从玉低声禀报。
永宁郡主常日多和宗室贵妇来往,和林夫人曾见过面,却无友情。本日林夫人亲身登门,永宁郡主也觉面上有光。
谢明曦点点头。
测验耗操心神体力,众考生回府,多是倒头便睡。
这个余安,还是这副刚强脾气!
谢明曦笑道:“起家吧!”
余安哑然半晌,只得领命。内心却悄悄下定决计,便是蜜斯将银子给了他,他也不会动用,备蜜斯不时之需。
独一遗憾的是,这等出风头的事,又被谢明曦抢了去。
五张药方,卖了一千两。
余安不假思考地应道:“端方能够这般立下,不过,主子不要这份银子。”
余安一愣。
余安这才放了心,敏捷动开端脑:“要做这等买卖,打着名声最要紧。主子去找几个嘴皮子利索的,专在青楼画舫外候着,先赠药试用。待有了名誉,不愁没人来买。”
谢明曦心中涌起追思的暖和,声音和缓:“我晓得你不是贪财厚利之人。只是,今后要开铺子赚银子,总得再买人返来。若不准以厚利,谁肯如你这般经心当差?”
荣和堂。
余安深深呼出一口气,正色应道:“开铺子之事,由主子奔驰繁忙。蜜斯只出了银子,其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