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萝忍住笑,对盛芙说道:“本日我们可贵相聚,摆布大师都熟得很,也不必分设男女两席了,坐一席吧!也便利说话。”
李钦几年不在都城,没见过谢子衿长大后的风采。李钰身为驸马,经常出入东宫,和谢子衿时有见面的机遇。
就如一颗希世明珠,毫不鄙吝地展露风华。
赵思卿细细打量半晌,柔声说道:“是大了一些。”
到了谢子衿面前,李钦下认识地将腰杆挺得更直,目光通俗专注,声音暖和动听:“我离京三年不足,回京火线知谢女人申明鹊起。本日一见,谢女人风采更胜往昔。”
闻言,李钰笑了一笑:“你是没见过她,见过她,就晓得她的好了。”
谢子衿站在一旁,抿唇轻笑不已。
肚子里揣着两个孩子,比浅显的有身劳累很多。盛萝又不能放心养胎,每日还得忙着上朝议政措置政务……
李钰翻了个白眼,踹了兄长一脚:“你要不是我亲哥,我才懒得理你。”
……
李家谢家友情平平,他也没那等厚脸皮登门去见人家的女人吧!
李钰回府后,和盛芙提及此事。
就在此时,耳畔忽地响起了阿萝堂姐的声音:“李钦,你总算舍得露面来见我们了。”
“数日没见,殿下的肚子又大了一圈。”陈寅啧啧赞叹。
二十二岁的青年男人,身材苗条,浓眉黑眸,边幅俊美。
今后,她也能碰到一个一敬爱她待她的男人吗?
光阴这两个字,最是奇异。能令人变成熟,也能将一个小丫头砥砺成无双珍宝。
盛芙目中闪过笑意:“也好。”转头叮咛一声,自有宫女去安排宴席。
除了他们,盛芙还请了陈寅和赵思卿伉俪两人。
往那儿一站,便能将所谓的都城贵公子们比得黯然无光。
李钦矜持地点点头:“那就劳烦你们伉俪了。”
李钦对着远亲的胞弟李钰嘀咕了一回:“我娘像发了魔怔一样,非要求娶谢子衿。一个黄毛小丫头罢了,那里就这么好了?”
李钦:“……”
能不严峻吗?
陆天佑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能够,我真愿怀着身孕的人是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