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五心朝天，一边锲而不舍地用被困住的真元打击周身禁制，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凡人如果活到我这把年纪，五世同堂也有了。”
一向作壁上观的唐轸懒洋洋地开口道：“他进昭阳城是替我找东西的，救人不过顺手，甚么诡计阳谋的……有些人别太自作多情了。”
难不成师祖入魔，顾岛主身故这两件事中间另有甚么联络？
卞旭一皱眉：“我好言相与，道友为何一再不共同？那么你从那边入的气门？莫非是天生的？”
“他们牧岚山向来情面冷酷，唯有争权夺势热烈得很，三十年前牧岚山一夜之间改天幻日，唐尧被他的亲师弟囚禁在后山，名为闭关，这些年销声匿迹，想来也应当不在人间了。”
修为到了他这类境地，已经好久没有体味到皮肉伤痛之苦了，程潜深吸一口气，微微挣动了一下，发明本身并没有被锁停止脚，困龙锁内乃至能够走动，只是真元全被困在气海当中，身材仿佛凡人一样沉重。
程潜听了，脸颊绷得紧紧的，有些生硬地问道：“前辈这是汲引我么？”
纪千里抓了抓后脖颈子，有些难堪地摆摆手道：“你还年青呢，这事与你说不明白。”
程潜忍不住道：“死也能算归宿？”
归恰是来者不善。
程潜：“……”
白嵇和唐尧那是一对甚么货品？
杨德用气度局促也好，自欺欺人也好，归正他还真不是用心诬告程潜，而是打心眼里信赖程潜确切是个魔修，这一番话说得非常理直气壮：“莫非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