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mm!”
独幽泪眼婆娑的看着怀中这个小小的,软软的,还披发着奶香的小人儿,哭的更凶了。
“小九刚接镜,怕是要亏损。”风掌柜看着缠斗在一起的黄符和仙鹤,眉头紧皱。
“你!你竟然破我禁咒!”独幽恨恨的对着陆望舒吼道,扭了几下,重新变作人形。
她口中默念咒语,那藤蔓竟敏捷枯萎,黄符鞭也重新变作黄符,散落一地:“可惜,你是我教出来的,你会的,我都会!”
独幽只感觉小腹之处有些潮湿,伸手一摸,温热黏稠的血液充满了双手。
独幽涓滴未将小九放在眼里,足尖点地,腾空而起,转刹时抓起两个村民,“咔嚓”一捏,都断了气了。
小九见她杀人如麻,仓猝催动咒法,仙鹤长鸣一声,冲着独幽而去。独幽一抬手,数十张黄符悬在半空中,睫眼间,黄符变成羽箭,铺天盖地的朝着仙鹤射去。
话音未落,她也不管风掌柜的反应,默念法诀,侍精怪镜中就飞出一只仙鹤,细腿长颈,通体闪着金光,“琴妖,你害人道命,明天姑奶奶必然要清算清算你!”
“江雪!”陆望舒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本就郁结于胸的一团肝火遭到了刺激,气味翻涌,竟“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认识尚且腐败,但手脚已经褪了力,摇摇摆晃的就朝着陆江雪走去。
此话一出,绝望中的村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又一其中年大婶站了起来,顺手捡起滚落在脚边的一个贡品就砸向陆望舒:“你这个害人精!该死你mm被摔死!你定也不得好死!”
“以多欺少?好的很!”独幽背后长了眼睛普通,反手一捞,就将玄衣老者收回的暗器拢入袖中,一挥衣袖,暗器掉头,全数朝着小九打去。
独幽大怒,起手结印,几道金光闪过,结界的裂缝立即又被封了起来:“你跟我斗,还差得远!”
“你伤我……你竟然伤我……”独幽不成置信的神采中异化着几用心寒,泪珠不断滑落。
“江雪……你醒醒啊……”陆望舒的手抖个不断,指尖悄悄的触到陆江雪的脸颊,还是那么的柔嫩饱满,带着暖暖的体温。
顷刻间,暴风吼怒,电闪雷鸣,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蓝天变得乌云密布,目睹一场大雨就要滂湃而下。就在这昏沉沉的天气当中,独幽一头青丝随风飞舞,本来狭长魅惑的一双凤眼,此时瞋目圆睁,模糊地泛着狰狞之色。
就在此时,听得有人高呼:“开了!开了!快跑!”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望舒身上蓦地喷收回刺眼的红光,照亮了整座祠堂。大掌柜微风掌柜一愣,这是……
“我去帮她!”玄衣老者矫捷的像只猿猴,几个轻纵之间,就落到了独幽的身后。
大掌柜微风掌柜此时默念咒法,试图解开这祠堂禁咒,但屡试屡败,众村民见唐楼中人也没法解开这咒法,又绝望了起来。此中一个壮汉,瞥见傻坐在地上紧紧抱着陆江雪的陆望舒,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都是你这个妖人!招惹了这妖魔,害得我们陆氏一族要灭族!”
陆望舒瞥见另有几个村民尚将来得及逃出,咬咬牙,强撑住一口气,盘腿坐好,筹算再次突破独幽的禁咒。
“害人精!去死吧!”
陆望舒双手扬起,就在一个刹时,数十张黄符呈现在他手中,化作双鞭,他双手挥鞭,朝着独幽的关键而去。
“既然你已经负了我,这凡尘与我便再无牵挂了。”独幽凝睇着陆望舒,诡异的一笑。
“那妖魔如何没把你娘也弄死!真是可惜了!”一个耄耋老者冲着陆望舒吐了口口水。
“没想到……你竟对我思疑至此,对我孤负至此,伤我至此……”独幽从喃喃自语到仰天长啸,“萧独幽啊,萧独幽,近千年来你都说戒情戒爱,没想到竟然还是栽在了情爱之上……你的确窝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