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mm!”
“以多欺少?好的很!”独幽背后长了眼睛普通,反手一捞,就将玄衣老者收回的暗器拢入袖中,一挥衣袖,暗器掉头,全数朝着小九打去。
“如何……你感觉我的会伤了江雪么?”
说话间,独幽将陆江雪高高举起,随即又狠狠地砸向了空中,前一刻还在替独幽拭泪的江雪,此时吭都没吭一声,便没了呼吸。
“祸害!跟你mm一起去死吧!”
独幽大怒,起手结印,几道金光闪过,结界的裂缝立即又被封了起来:“你跟我斗,还差得远!”
“风掌柜,明天哪怕我归去受罚,这桩事,我也是要管的了。”
陆望舒双手扬起,就在一个刹时,数十张黄符呈现在他手中,化作双鞭,他双手挥鞭,朝着独幽的关键而去。
那小九见到独幽将陆江雪摔死,本就于心不忍,一股火气在体内来回的窜,现在见到这么多村民苦苦要求,那股火气就直冲脑门,涨的太阳穴“突突”得跳。
“你生出来我就晓得你不是甚么好东西,早让族长将你措置了,可他恰美意软,留下你这个祸害,拖累全族!”
小九和玄衣老者见状,容不得独幽有半分喘气的时候,立即朝着她逼近,一人双剑舞的精美绝伦,一人手持缚仙索,法度矫捷的绕在独幽四周。独幽被二人逼仄到角落,左防右躲的,心中沉闷之极,本不肯意与唐楼结下太深的梁子,已经到处包涵了,没想到唐楼不识好歹,非要逼她下重手。
小九见她杀人如麻,仓猝催动咒法,仙鹤长鸣一声,冲着独幽而去。独幽一抬手,数十张黄符悬在半空中,睫眼间,黄符变成羽箭,铺天盖地的朝着仙鹤射去。
独幽的羽箭将那仙鹤射的体无完肤,但本身也被玄衣老者的双剑刺的浑身都是伤口,眼下陆望舒双鞭挥至门面,她勉强腾脱手来接住:“我倒要看看,你将我的本领学到了几成。”
独幽只感觉小腹之处有些潮湿,伸手一摸,温热黏稠的血液充满了双手。
就在此时,听得有人高呼:“开了!开了!快跑!”
她本是梧桐所制之琴,眼下干脆露了秘闻,窈窕的身材逐步变粗变大,细致的皮肤上生出班驳的树皮,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都变作长满梧桐叶的枝丫,她手臂一挥,一条细弱的树干直直的撞上小九的腹部,将她甩出去数丈远。玄衣老者见状,立即顺着树枝矫捷的攀上树干,寻觅着独幽的命门,独幽心中一声嘲笑,无数的树枝像细蛇普通缓缓的朝着老者挪动,老者纵起火符,那些树枝仿佛完整不怕普通,拍打两三下,那火便被毁灭了,老者稍作思考,决定跳下树干再作计算,可独幽那里容得他逃脱,上百条枝蔓将老者的手脚缠得死死的。
“你伤我……你竟然伤我……”独幽不成置信的神采中异化着几用心寒,泪珠不断滑落。
话音未落,她也不管风掌柜的反应,默念法诀,侍精怪镜中就飞出一只仙鹤,细腿长颈,通体闪着金光,“琴妖,你害人道命,明天姑奶奶必然要清算清算你!”
“下天国去吧!你们百口都会不得好死的!”
“小九刚接镜,怕是要亏损。”风掌柜看着缠斗在一起的黄符和仙鹤,眉头紧皱。
陆望舒瞥见另有几个村民尚将来得及逃出,咬咬牙,强撑住一口气,盘腿坐好,筹算再次突破独幽的禁咒。
“你!你竟然破我禁咒!”独幽恨恨的对着陆望舒吼道,扭了几下,重新变作人形。
独幽涓滴未将小九放在眼里,足尖点地,腾空而起,转刹时抓起两个村民,“咔嚓”一捏,都断了气了。
陆望舒像没有闻声普通,口中咒法不断,鲜血立即从他的耳朵,鼻子里淌了出来,那结界颤抖了几下,有了一丝裂纹,村民眼中放光,又见朝气。俄然“咚”的一声,陆望舒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裂纹也消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