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谈笑起来,宁老夫人也哈哈笑着连连客气了几句,两人笑了一阵子,程老夫人接着说道:“六哥儿是自小儿我看着长大,品德脾气儿我都敢打了保票,长房也就他和他哥哥两个,他哥哥嫂子您都是见过,您说说,是那刁蛮吝啬不是?我那大儿子、大儿媳妇,您也都晓得,都是极疼孩子刻薄人,那婆婆刁难媳妇事,断不会有,若姐儿是您心尖子,我哪能不晓得,这六哥儿,也是我心尖子,不然,哪敢上门提这个亲?”
“我哪晓得!这不算甚么,你识字不识?”李丹若又气又笑推开红云道,红云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能识个三五箩筐吧,记个帐甚么还行,杨姐教我。”
“看您说,这后代婚事那是多大事呢,就是要前前后后左摆布右都得想全喽。”程老夫人忙笑道,宁老夫人连连点头附和志:“可不是,我们都不是那鲁莽人!那咱也不曲曲弯弯,就翻开窗户说亮话,您看行不可?”
隔天,宁老夫人叮咛李丹若早上不必畴昔存候,李丹若直睡到辰正才起来,洗漱后吃了几口早餐,想了想,绕到母亲院子里说了几句话,就去了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