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丹若内心无数疑问却不敢多问半句,只看着红云,等她说话,红云看着李丹若问道:“你大伯父甚么时候进京?”
转了个弯,一个三十岁摆布、穿戴入内省副都统服饰的内侍劈面而来,李丹若一眼扫见内侍脸面,满眼惊诧,脚步滞了下,忙低下了头,这不是那年替红云要三千两银子的妇人么?莫非……此刘真是彼刘?
李丹若跟着小内侍穿过四五个门,转进一处五尺见方的抱厦间,小内侍侍立在门口,李丹若进了抱厦间,抱厦间内陈列简朴非常,正中一桌,桌旁对放着两把椅子,屋角放着花架、熏炉等物,李丹若站在桌前,桌子前已经摆了几碟小菜,一碗米饭,只要一双筷子,边上暖窠里有茶壶,中间放着两只杯子。
红云在这宫里,只怕不轻易,本身不晓得她是她,她一向都晓得本身在那里,在做甚么,她这会儿俄然要见本身,必然不是平白无端,她出甚么事了?有甚么危急?李丹若内心七上八下,面上却涓滴不露,还是低眉垂目标跟在李绾前面,进了行满月礼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