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mm也没怪你,你看看你,”李金蕊白了李雨菊一眼,转头看着李丹若道:“这趟来,一是道贺,二来,另有件事想寻你筹议筹议。”
“嗯,”李丹若渐渐叹了口气低声道:“姜家的罪……连在敬亲王谋逆上,极不易脱,就是能脱身返来,这宦途上也不能想了,只能盼着贤哥儿他们了,你这一踏出来,要卸下来就不晓得要到甚么时候了,可又没体例,也只好如此。”
“那二姐姐?”李丹若一句话没问完,李雨菊就连连点头道:“那府里,我宁肯死在内里,也不想再出来,我这心也死了,从哥儿没了,我这活着都是多活的。”
程老太太早传闻了这事,和李丹若互换了下眼色,满口承诺下来,这事姜家也没亏损,再不提起对姜家来讲天然是求之不得。
新科进士风景繁忙了几天,开端各寻门路以求个出息弘远的调派,一甲三人,榜眼邵明诚外放了淮阳通判,状元吕正元和姜彦明都进了翰林院任翰林学士、知制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