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苍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声音降落地说道:“刚才那位脸上有虎斑的懦夫多数已经发明了。面前这个蛇彝人已接受了重伤,才会被我们杀死。如果老夫没有猜错,这村庄眼下已经是空的。”
小魏道:“跟你说还不信,蛇彝的男人都是这模样,尾巴有一两丈长。”
雲苍峰面沉如水,俄然道:“守好院子!”
祁远点了点头,“蛇彝人固然生得古怪,为人却和蔼。以往我来村庄里,跟蛇彝人打过交道。他们在大屋的门廊下挂一排篮子,内里放着山里采来的药物、鸟羽、兽皮甚么的,如果看中了,就把货色拿走,放些盐巴、布匹,偶然也用铜铢。”
世人只看那丹药形制神异,祁远内心倒是明白的。想禁止蛇彝人的咒毒,只要取蛇彝人的性命禁制在丹药中。苍冥宗是夺魂炼魄的大里手,行迹诡秘。雲苍峰能请来他们帮手,捕杀蛇彝人炼药,雲氏商会的权势可见一斑。这枚丹药如果被蛇彝人看到,全部南荒的蛇彝族都会跟他们冒死。
一股刺痛的烧炙感从蛇齿的小孔涌入颈中,脖颈立即变得麻痹起来。如果能够挑选,程宗扬甘愿被它咬死,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本身被它吞进肚子。
她声音固然很轻,口气中的寒意却让祁远这老江湖也心头发麻,禁不住退了一步,讷讷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