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管帐说我家不是一户人家,没有救灾款。”赵云飞满脸都是懊丧的神情。
村支书万胆操家,两亩地的天井,一座二层小楼,高低足有六百多平方米,楼面镶着白瓷砖,全塑钢窗户,楼顶镶的是金色琉璃瓦,团体形状像个帽子,遵循乡村的风水来讲这叫“官帽”,围墙有三米多高,里外抹着水泥,墙顶上还扎满了玻璃碴子,高大气度的门楼一样镶着琉璃瓦,门楼的正中心砌出一块牌匾,镶嵌着两个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万府。
这话听起来和匪贼没甚么两样,在乡村,仁慈的人是真仁慈,匪贼也是真匪贼,匪贼欺负起仁慈的人是不会有涓滴怜悯心的,就仿佛饿狼吃羊一样。
万胆操刚喝了高度数白酒,两只眼睛充血,充满了血丝,瞪起眸子子说道:“问我?有啥可问的,你家都不成户了还要啥救灾款?”
“在这站着也没用,回家吧,我要锁门了。”万管帐一边把帐本锁进抽屉一边对赵云飞说,完整不晓得本身差一点就挨一顿老拳。
一言点醒梦中人,实在乡村的事情并不庞大,首要还是农夫太好蒙骗、太好欺负。
赵云飞见坏四儿要动拳头,仓猝喊一声:“四哥,是我!”
万胆操一拍桌子,骂道:“小王八羔子,前几天你把我家金亮打了,我还没告你呢,你还敢告我?展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二位就是镇上的带领,你有本领你就去告,你不告你是狗娘养的……”
“啥?啥?没你家的救灾款?为、为啥?”坏四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