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云汉、凌孤帆和赵破空三人目睹杨千山逐步好起来,都是表情愉悦,一面持续照顾杨千山,以内力助其早日病愈,一面寻人告诉还在东京外四周驰驱的灵狂大师,已经找到徐神医治好了杨千山。灵狂获得讯息后,单独返回嵩山少林寺去了。
说着,杨千山叹口气道:“可惜我灵痴师兄虽精通这门绝学,却陨在大契丹营,不然倒能够和阳兄弟参议印证一番。”
凌孤帆和赵破空也是欢畅地点头应允,因而阳云汉和赵破空兴冲冲赶出去买了香烛和四份红纸《金兰契》,又买了家畜马肉、牛肉、羊肉、鸡肉、狗肉和猪肉返来,再从自家宅子酒窖里搬出寇准奉送的几坛杏花酒。
跟着少女的小丫环竟然也练过武功,这时正在一旁发挥近身拳法和别的一个地痞游斗,小丫环如彩蝶般四周纷飞,只可惜手上力道太小,阿谁地痞挨了几拳倒是没事。锦衣裘袍男人的两个下人则和别的两个地痞缠斗在一起,一时没见分出胜负。
三人跟着游人徐行行走在御道两旁,只见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鳞鳞相切,噪音喧杂。三人走的累了,寻了个小摊点,各自吃了一大碗汤圆子,又接着步入人潮中,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猜灯谜的处所。
御道上还经常有少女载歌载舞而过,更有艺人舞着由柳条、青藤、稻草扎成的“香火龙”,不时腾踊盘回,还不时有艺人舞着狮子,这些狮子均是刻木为头丝作尾,金镀眼睛银帖齿,威武非常,狮子被舞动着不时腾翻、扑跌、腾跃、登高、朝拜,还异化着走梅花桩、窜桌子、踩滚球,引来游人阵阵喝采之声。
四人发誓结束,站起家来,相互互换过《金兰契》,藏入怀中。杨千山冲动不已,顺次拉住三人,哽咽道:“二弟、三弟、四弟,想我杨千山本日也终究有兄弟了。”
锦衣裘袍男人见四人分开后,整了整方才被弄乱的衣衿,走过来对助拳的阳云汉拱手施礼道:“多谢这位兄台互助。”
四人遵循春秋大小,杨千山三十有六,凌孤帆三十一岁,赵破空二十七岁,阳云汉一十九岁,四人顺次在四份《金兰契》上填好本身的姓名、生辰、本籍、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然后摆上六合牌位。
杨千山接着说道:“此次我们浩繁武林人士报效国度,帮忙击退大契丹军。三位兄弟陪我最久,更是对我有拯救之恩。我们四人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脾胃相投,我有个发起,不晓得三位兄弟是否应允。”赵破空接口道:“杨大哥但说无妨。”
中年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对香囊,慎重递给少女,说道:“这是女人博得的彩头,我家家传的一对金丝鸳鸯纹香囊,还请女人收下。”少女福了福身子,接过香囊,见一只香囊用金丝在彩绸上绣着鸳的图案,另一只则绣着鸯的图案,非常精彩。
少女听到这句话,昂首对阳云汉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悄悄颌首,转头对中年男人说道:“严光先生儿时与汉光武帝刘秀是同窗,刘秀得天下后,邀他出来仕进,严光再三回绝,归隐富春山,垂钓种田打发余生,何其清闲也,这句话射的是《诗经》中的‘羔裘清闲’。”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赵破空助杨千山运功结束,回到前堂,见到阳云汉和凌孤帆,对二人道:“这个年我们没能好好过下,明天是上元节,我刚和杨大哥打了号召,我们三人到内里观灯赏焰去吧。”阳云汉连连称好,三人结伴出了门。
阳云汉脸上发慌,虽在心中默念“如儿”的名字,却还是赶快拉上赵破空和凌孤帆分开人群,朝别的一个方向行去。三人又在夜市流连了整宿,吃的酒足饭饱,看的目炫狼籍,直到第二日五更才返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