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儿家,也不嫌害臊……”,那声音清净降落,刺民气脾。四名黑衣人听得那声音,只感心内微微一颤,头上似有清风飞过普通。
“上……”,四人发一声喊,舞动四柄短刀杀了上来。
“小妮子流汗了,哥几个才号召一个照面就这般香汗淋漓了,后边另有你享用的呢,嘿嘿!”,那四人一边围着红衣女人来回乱跑,嘴里也不闲着,淫词滥语,不堪入耳,气的那女人粉面通红。为防备遭了这四人的道,红衣女人没法,只得舞动长刀,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想要杀出重围,只是那四人依样画葫芦,女人向东,东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近身欺来,女人向西,西边一人抵挡,余下三人趁隙围来,几个来回,眼看着女人脚下垂垂有力,身子也愈发的瘫软。噹的一声,女人力乏神散,一个不谨慎,钢刀被西北角一黑衣人用短刀弹飞。
“少废话,老子这一身的阳火没处所出,就在你这个尼姑身上泄一泄火吧,你既然入了佛门,也该是从未享用阴阳之乐,我明天就成全你一回,哥哥志愿,不必谢哥哥就是了……”,那长脸黑衣人急不成耐,纵身跳到那尼姑身前,右手一伸,将那紫色面纱一把抓在手里。
“别慌,她一个女娃娃,有几分力量,我们轮番着来,看她能挺到几时?”,长脸黑衣人一声呼喊,四人会心,脚下都使了力,围着红衣女孩打起转来,右手单刀不住挥动,就是不向前来。
红衣女人也仓猝抽出腰间长刀,双眉紧蹙瞪着那四人,满眼都是肝火,却也带着几分无法与哀伤。
“卑鄙!”,那红衣女人见如此被围下去,迟早会遭了道,发一声狠,舞脱手中长刀,飞身杀向东南角一黑衣人。
“放开我……放开我……”,女人被抱得羞臊难当,仓猝用力想要挣开,怎奈那黑衣人力量大的很,想要挥动双拳击那黑衣人后脑,却被那长脸黑衣人一把抓住了玉手。
“追!”,四人挥动长鞭,一溜烟便追上了那红衣女人。
那红色愈来愈近,是一个女孩,约莫十七八岁,阳光晖映之下,那女孩身子窈窕,清眸明灭,皮肤白净,看样貌绝非大漠女子。白马奔驰,身子随风而动,而那短袍倒是如朝霞普通刺眼的红色。那四个黑影并非影子,而是四匹鬃毛锃亮的烈马,顿时四人一样打扮,都是黑衣短褂,腰配短刀。
“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几个……”,一长脸黑衣人向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抽出腰间短刀,将那红衣女人团团围住。
这番也是极其凶恶,女人脸上早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嘿嘿,这下小妮子可要从了俺们哥几个了……”,四个黑衣人脸上淫邪,缓缓围了上来。
第十九章红衣少女
“嘿嘿!哥几个明天福分了,这又来了个靓尼姑,这番哥几个可要好好欢愉一场了……”,说话间,那长脸黑衣人凑上前来,伸手就就要掀起那尼姑的紫色面纱。
那尼姑脸上紫纱退去,立在那边,这边红衣女孩与那四位黑衣人早望的呆了……
这中秋时节,大漠本无风,却为何刚才头顶一阵清冷,四民气里迷惑。转头望去,不知何时身边立着一人。
那白马跑的缓慢,但是那后边的四匹黑烈马倒是与那白马分歧,那四匹烈马都是腰细腿长,身子精瘦,一看便知是西域的大宛马,而那白马虽也是非常出奇,毕竟是大漠平常马类,过的一炷香工夫,那四个黑衣人挥动皮鞭狠狠地打了几下胯下的黑马,四匹黑马吃了痛,长长地嘶鸣一声,顷刻追在了白马前面,将那女人围在了四人中间。
边上两名黑衣人仓猝上来,再女人身上摸来摸去,女人摆脱不开,气的珠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