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她这么做又有何错?我当时候也是因为饱受妻室欺负才鬼迷心窍的。但是表哥,昔日之事已成云烟,既不成追又何必徒增忧??你我此生无缘,难不成要铸成弥天大错方才罢休么?”
“生得丑恶又如何,我夫君也很丑恶。”琴袖这一问令陆尚没法答复,只能支支吾吾谈一些德行之失,只是听了半天也说不出那女子到底有甚么不好。
“陆尚!你如何在这儿?”琴袖不敢信本身的眼睛。
他擦了擦眼睛道:“我也没重视,我瞧瞧。”他取过笔,几次细鉴,琴袖拿了一盏烧得很亮的灯过来,二人在灯下看了半晌。
这一席话把陆尚唬住了,他虽怒容未释,可碍于面子到底不敢张扬,只得悻悻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