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了?不消再等了?”郑克己初听到动静,有点懵。“舰队真的要出海了!太好了。”
中原与台岛较近,且本地各船埠地皆有清朝海军把控,以是不宜大张旗鼓。郑经要求郑克塽等人统统从简。郑克塽与冯锡范带领着一众海员,乘着仅一艘福船与两艘哨船构成的舰队,率先出海了。
“老朽已经禀告王爷了,只等王爷唆使过后,便告诉各船船长海员。明日寅时,祭祖出海。”
旗手站在桅杆上的瞭望台上,挥动着旌旗将号令传达到舰队的统统舰船。十几个海员围在一圈,拉磨似得鞭策着绞盘,将牢固船只的铁锚,从海底拉起来。
看着船埠上停靠的庞大舰队,郑克己胸中也涌起了豪放之情,恨不得现在就上船出海,游遍天下。看着身边眉头紧皱的刘国轩,不由问道:
“武曲星隐没不出,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异动,紫薇正位岌岌可危啊。”刘国轩张望星斗很久,无法感喟。“回天乏术,不如明哲保身吧,只是苦了克己这孩子,此次怕是要被我扳连了。”想到本身的打算,又想到方才阿谁叫着本身教员的孩子,刘国轩暴露一丝愧色,再次掐指一算。
郑克己回到府上,按例进入静室练功。遵循飞龙功的法门,搬运内力在四肢百骸的经脉中运转,不觉间一个时候便畴昔了。收功而立,郑克己感受明天的练服从果,仿佛比前两日要强上些许,也不知是熟能生巧,还是飞龙功本身的特性。拿出秘笈研讨半天,也不知是甚么原因,干脆不在理睬,上床便睡。
“郑芝龙郑老太师,在当时集结了一群,因禁海令而贫困落魄的渔民海商。造船出海,占岛为王,打劫过往船只。游走在东洋与西洋之间,叱咤一时。也为今后国姓爷击败荷兰人,台岛称王攒下了家底。”刘国轩怀想道:“当时郑老太爷在海上,还被封了个诨号,唤作东南亚海盗王。”
“在海上做没本钱的买卖,当然是指海盗。”刘国轩有些阴沉森的说道。“那还是大明天启天子在位的时候,当时朝政由阉党魏忠贤把持,政令倒行逆施,民不聊生。曾下禁海令,命本地各地,片板不准下海,更不得与洋人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