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如此,贫道就先谢过汉王殿下了。”袁天罡脸上掠过一丝冲动之色,深吸了口气道:“贫道自问相术冠绝当世,无有不成算之人,怎奈相者没法自算,某亦无可何如。”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贫道的将来或许与汉王殿下有些干系,如果有获咎之处,还请汉王殿下恕罪则个。”
嗯,这老牛鼻子神奥秘秘地,全部啥妖蛾子?李贞尽骄傲心迷惑,可还是非常恭敬地应道:“师伯有事固然叮咛,凡是小王能办获得的,必然不会推让。”
李治倒也没客气,笑着道:“师伯有命,小王顺从便是。”话音一落,笑而不语地垂手端坐在椅子上。
啥?搞没搞错,还得担水?我靠啊!李贞又气又急,几乎骂出声来,可看了看秦琼那魁伟的身材,愣是没敢出声,没何如,只好苦着脸道:“是,徒弟,门生服从。”
“嗯,今儿个就到这儿好了,都回罢。”秦琼对劲地点了点头,表示李贞兄弟俩能够走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走到哪都是颠不破的真谛,不过嘛,这话提及来轻巧,大家都能挂在嘴上念叨着玩儿的,可真儿个能做获得的又有几个?别人如何李贞管不着,现现在李贞最烦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这句话了,谁如果说了,李贞非跟他急不成,无他,这会儿李贞正苦不堪言地熬着日子呢。
京师蒲月的天已经很热了,便是着一身单衣躲在阴凉处也能出一身臭汗的,如果在日头下行走,多数会工夫,那身上的汗水一准像瀑布般倾泻而出,如果还得扛侧重物在骄阳下奔波,那等罪只怕就有些非人了。似这等日子就该躲放了冰块的屋子里风凉的,倘若能再喝上一壶加了冰块的酸梅汤,那就别提多爽了,只可惜这等功德对于李贞来讲倒是个遥不成及的胡想,瞧,在大日头下,李贞帮手提着足足有他腰身般粗细的大水桶,迈开俩小脚丫吃力地摇摆着前行来着。
啊哈,习枪了,妈的,总算是不消再干担水工了。李贞一冲动,几乎将手中那对空桶扔将出去,可没想到秦老爷子下一句话,却令李贞从九霄云外又跌到了空中上――“明天换大桶和大水缸。”
“不敢,晋王殿下客气了,贫道可担不起师伯之名的。”袁天罡暖和地笑着一稽道:“晋王殿下存候座,如果不嫌弃的话,且让贫道为殿下看看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