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懦夫们,尔等是我大唐耸峙不倒的脊梁,恰是有尔等的搏命厮杀,才有我大唐的强大和天下的承平,现在,薛延陀小儿辈大胆犯我边疆,杀我百姓,触我大唐之雄威,懦夫们,该如何措置那帮狗娘养的?大师说!”李贞挥动手,大声地吼道。
嘿,没说的,就一个字:爽!李贞眼瞅着排着整齐的步队站在面前的数千人马,内心头冲动得很,即便是秦怀玉的难堪都没能影响到李贞的好表情,无他,说实在的,秦怀玉认不全部下,对于李贞全面掌控步队来讲反倒是件功德,眼瞅着自个儿多年习武的苦没白吃,李贞对劲得直想放声大笑,当然,也就是内心头想想罢了,那等对劲失色的事儿李贞是毫不会做的,不过嘛,冲动的表情还是得透露一二的,要不咋拉拢民气不是?这不,李贞又演出上了。
“是,末将服从。”秦怀玉也不再多说些甚么,行了个礼,退到了一边。
大唐贞观年间贪污腐蚀征象极少,官僚风俗也不算重,加上又是李贞这个亲王亲身出面调和,兵部各司天然是尽力共同,前后不到半个时候,兵符、粮秣辎重的各种手续均已办好,得了空的李贞也不再乘肩舆,直接上了马,领着秦、侯二人往南衙地点地赶了去,与右骁骑卫大将军苏定芳苏老爷子打了番交道,便算是将右骁骑卫两营骑军、两营步军的相干统领权捞到了手中,这便急吼吼地又冲向虎帐地点地,筹算来个出征阅兵式了。
想了整整半宿的李贞到了底儿还是理不出个眉目来,可眼瞅着出征之事已是迫在眉睫,诸事庞大,干脆不再多想,一大早便赶到了兵部,筹算先将调兵函、后勤辎重等物事前行办好,再去计算别的事情,没曾想,李贞到得早,秦怀玉、侯国忠、王佑林等人到得更早,李贞这个主将反倒是到得最迟的一个了。
嗯哼,满是右骁骑卫的人?哈,老子明白了,敢情老爷子打得是这么个主张来着。李贞心中一动,模糊猜出了自家老爷子的底牌地点――老爷子这是想看看李贞如何调度派系之争来着,不过嘛,就算李贞措置不了此事却也不会出太大的题目,秦怀玉随时都能接过批示权的,指不定秦怀玉怀里就揣着李世民的秘旨,一旦李贞举止失措,那秘旨一准挥效力。
看不懂,李贞是真的看不懂自家老爷子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无他,均衡之道当然是帝王之心术,但雄师出征却绝非儿戏,以老爷子的智商之高和作战经历之丰富理应不会使出此等昏招来才是,可现现在圣旨却明显白白地摆在那儿,这令李贞满头的雾水,不管如何考虑也看不穿老爷子究竟想干吗。
“末将等拜见王爷。”眼瞅着李贞下了轿,早已等待在兵部大堂外的秦怀玉等人忙走上前去给李贞见礼。
一听有得吃又有得喝,数千将士本来就已经被李贞变更起来的士气立马再高了几分,一待李贞宣布闭幕,那喝彩声大得的确能将天都掀翻过来……